文鹤年真的不适合说谎,眼神逃避着,不敢直视姜惠元,声音也很小。姜惠元见自己的猜想是对的,指责文鹤年不要那么冲动,万一之后会受到报复怎么办。
“你能不能为我考虑一下,你现在不要在意气用事好不好,这里是韩国,你难道不知道财阀在韩国是可以吃人的吗?以后就算我求你,这件事过去了好不好。”
姜惠元担忧的抓住文鹤年的手,希望文鹤年不要再深究这件事情了。
“不,这件事只是开始,说实话,我并不觉得这件事过去了。其实在我下手时,我曾经有一瞬间很想让他死。但是现在有了你,所以最终我没有那么做,之后我要去健身,学格斗,如果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能保护的话,算什么男人。”
文鹤年并不同意姜惠元的观点,抽回了自己的手,认真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
……
李富真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和偷偷珍藏起来和文鹤年生父在以前恋爱时期的合照,有些感叹,虽然很埋怨为什么一下子不告而别,扔下自己一个人感受着财阀世家的孤独,明明之前发下了誓言,绝对不会抛弃自己,但最终还是违约了。
“连我们的孩子小年都找到了,你在哪里?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一定过的很幸福吧,是和别的女人结婚有了自己的孩子对吗?”
李富真看着照片久久不能释怀,闭上眼睛,想到了文鹤年。李富真独自伤感,她其实很想和文鹤年道歉,但是又害怕自己用词不当再次刺激了文鹤年,所以这些天就没敢再联系文鹤年,包括也停止了让秘书每日汇报文鹤年的一举一动。
也许的确是文鹤年所说的那样,只是出于一种愧疚,并不是真的爱文鹤年,李富真也在反思,不应该让文鹤年过的这样不清不楚,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孩子,难道因为怕另一个孩子不能接受而让文鹤年永远住在外面却不能回家吗?
李富真想到这里,心里已经做好了一个决定,打算把任冬贤今天叫回来,立马公开文鹤年的身份,不管他能不能接受,都改变不了自己的决定。
刚拿起手机正要拨打任冬贤的电话的时候,却显示任冬贤主动打过来了,李富真立马接通了电话,刚要开口让他快点回家,电话里却传来了。
“您好,是病人家属吗,您的孩子现在正在医院里面抢救,请尽快赶过来吧。”
“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进医院了,现在是在哪里抢救的。”
“江南医院,快过来吧。”
电话被挂断之后,李富真整个人都不好了,手机立马从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情绪都快要崩溃了,最后还是强行给自己一个巴掌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状态,打电话叫了司机备车,启程赶往医院。
“会长,不用叫上崔秘书一起吗?”
“算了,我都已经让他回家休息几天了,还是不要让他特意赶过来了,我一个人去医院就行。”
“会长你不要过于担心了,冬贤少爷一定会没事的。”
李富真希望这次刚刚打电话的医生只是夸大了事实,一直在祈祷神能够救就任冬贤,最终念着祷告。
“神啊,冬贤一定会没事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