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广瀛看到我这个样子,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我下不了山,他蹲在地上,不情不愿地将我背起来。
因为起步时,没走稳,我一下从他身上摔了下来。
摔到了腰,疼地在他肩头大颗大颗地掉珍珠。
他惊惶地将我抱起,一边给我揉腰,一遍带我去找郎中。
我就趴在他肩头安静地呆着。
其实那个时候的晏广瀛除了凶点还是很好的,起码那个时候,有这么一个人陪在我身边,还是很有安全感的。
父亲的选择很正确,晏广瀛不仅能保护我的安全,还能保护净尘山的安全。
那会,魔界边界动荡,爹娘和门派中几个长老师叔赶去镇压。
净尘山的结界就弱了下来。
他们一帮人玩了调虎离山,直接齐聚净尘山要一锅端了净尘山。
留在净尘山都是一些没什么本事的小弟子,听到消息就开始哭爹喊娘。
晏广瀛把我安置在暗房里,就一个人冲了出去。
我躲在小房间里,抱着留影球,看着晏广瀛一个人面对百十个敌人担心地瑟瑟发抖。
我怕他打不赢对面,我怕净尘山会被毁,我怕很多事情。
我在小屋子里一呆就是三天,直到爹爹和娘亲赶回来。
晏广瀛也撑了三天,他们一波一波地攻击,他一波一波地接,三天未眠。
他回来的时候,拖着身子,满身的伤痕。
我哭着冲上去抱住他,他吃力地摸.我的头,“别怕,怕什么呢,有我在,他们冲不进来的。”
晏广瀛伤的很重,在净尘山休息了整整三个月才好。
爹爹说,他为了护净尘山的结界,修为几乎尽散。
“我是净尘山的人,怎么能临阵脱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