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蕴霜勾了勾唇角，就着他的手喝下了那杯酒，满意的点头：“确实不错，早就听闻凝香院有此佳酿，今日亲自尝来，确实是别有一番味道。”

“你怎么不喝？”

顾湛只是轻抿了一口酒，便一直拿着杯子不再喝一口，听见她问，诚实的对她说出自己心中所想：“郡主，奴想和郡主就这样多待上一会儿就好，酒，喝完了，奴就该离开了。”

他等待了这么多年的郡主，今天终于肯来见他了，他不想这壶酒这么快喝完。

文蕴霜低笑一声，这妖精还真是会勾她的心，她拿过他手上的杯子，仰头饮下一小口酒，然后低下头把酒就这么渡进了他的嘴里，嗓音含糊，却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乖，把酒喝下去。”

顾湛鼻间全是她身上独特的香味，喉结滚动了下，听话的咽下了口里的酒，这样的喂酒方式他还是第一次，但她并不反感郡主对他这么做。

看着用手捂着胸口轻声喘息的顾湛，和因为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因为羞涩而染上了绯色的脸和眼尾，文蕴霜不自觉的抿了抿唇，手指却是在他的脸腰间摩挲按揉，这腰可真软啊：“顾湛，我们来做点其他事，让酒不这么快喝完，好不好？”

打小就由鸨母亲自教导如何伺候人的顾湛瞬间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轻轻点了下头，只要是能让郡主高兴，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文蕴霜捏了捏他的脸：“小郎君真乖。”

她松开他，直接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用拇指指腹将他的唇上涂的唇脂抹掉：“之前可有人像本郡主这样碰过你？”

“还有，你这唇脂颜色不适合你，以后不要再涂了。”

顾湛低低嗯了一声：“郡主，除你之外奴还从未伺候过别人，奴，是…干净的。”

虽然他入了凝香院，但他的一切都只会留给被他放在心里面很多年的郡主。

“会亲吻吗？”文蕴霜捏揉着他的耳垂，感受着他身上的一阵阵颤栗，可真是敏感啊。

“奴，不会…”顾湛呼吸不自觉的有些急促。

“那本郡主教你，可好？”

不管他同意与否，文蕴霜已经吻住了他的唇，温柔又耐心的吻，让他渐渐的沉迷在于她的双唇交缠中。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耳边突然传来了小可请示的声音，她这才依依不舍的微微起身，额头却还是抵着他的额头，抬手慢条斯理地帮他擦掉了他唇上留下的晶莹水渍，声音又柔又媚：“本郡主很满意你，你可愿意跟我走，做我的面首？”

她不知道以前的客人拍下花魁后，是什么方式来喝掉这壶酒的，她可不是正人君子，她做不到有如此美人在怀，还能坐怀不乱的。

有了刚才的那般亲密，顾湛也放大了胆子，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奴敢问郡主，府中现在有几位面首？”

“哦，为何要问这个？”文蕴霜帮他整理好凌乱的衣领，又拿了面纱帮他戴上。

顾湛的手抱紧了小郡主，语气很是认真：“奴，只想做郡主唯一的面首。”

他一点也不想与别人去分享郡主的宠爱，他只想郡主的身边只有他。

“郡主，可以吗？”

顾湛用可怜兮兮又带着希冀的目光看向她。

“真是个贪心的小郎君啊。”文蕴霜拿开他的手，从他的腿上滑下来：“本郡主的后院目前只有你一个面首，至于你能不能成为这个唯一，那可要看你的表现了，小郎君”

她的话音刚落，隔间外面就传来一个粗噶的男声：“郡主，您要的一万一千两黄金现已送到，该请郡主点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