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男人宠着的感觉不赖。
忙完了,吴秋月又躺下睡了个回笼觉,等她再醒来已经是中午。
家里没找到谭城的身影,吴秋月想将昨天一家人换下的衣服给洗了。
刚到了院子里,就见晾衣绳上衣领挂了衣服,关键连她昨天刚换的小衣服都被谭城清洗晾晒上。
就……太窘迫了。
谭城他怎么能……
男人到底是几点醒的?怎么干了这么多活儿!
既然没自己什么事,吴秋月就出门去找徐婶子。
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许枣花,突然看到她还有些不敢认。
“怎么了秋月姐?是不是都要认不出我来了?”许枣花皱巴着笑脸,委屈道:“我刚回来的时候,我妈差点把我认成黑炭,还说要我躲在家里别出门,至少能捂白一点。
可我这也不算特别黑啊!跟我一起进军校的同学,比我都黑上两个度呢!我在同学里都算白的!”
“噗!”吴秋月实在没忍住,被许枣花的话给逗乐了。
说实话,许枣花的脸是真黑了,黑了的两个色号,可能脖子被捂得严实,所以跟脸相比就特别白,白的扎眼。
这就造成了,一黑一白的分界线特别明显。
吴秋月让吐槽太狠伤了她自尊心,忙开口哄道:“咱们现在的黑只是暂时的,等过几个月指定能白回来,没事啊!”
许枣花:“……”说来说去还是她黑。
“算了,黑就黑吧,对了秋月姐,你过来能待多久?你们寝室的同学相处得怎么样?”许枣花迫不及待开始跟秋月分享起她们学校里的事。
吴秋月听了还怪有意思。
“你都不知道,我们寝室里有个事精儿,整天没事找事,还总觉得别人都该宠着她捧着她!
呸!谁在家还不是个宝宝,凭什么要让着她,刚去没几天,我们全寝室的人都不屑搭理她。
你说不搭理她,她就说我们在孤立她,还跟老师打小报告,关键老师还信她的话,哭哭啼啼得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你都不知道,那个同学多可恶,我们整个宿舍的人都恶心她。”
吴秋月莞尔道:“那你们老师肯定是男老师吧?”
“哇!连这你都能猜到,没错,确实是男老师,那个老秃头还挺吃她这一套,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脑子怕是蹲土窑蹲傻了!”
徐婶子听不下去了,呵斥道:“枣花,说什么呢!再怎么不对那也是你们老师,不能不尊师重道。
他做得不对你们别放在心里就行了,到处嚷嚷,只会让别人觉得你们就是仗势欺人,不尊师长,原本不是你们错,你们也成了错,明白吗?”
“噢!我知道了!”许枣花耷拉着脑袋,其实她真没觉得自己做错。
“你妈的意思是让你尊师重道,不要给别人落下话柄,至于你说的那个老师,我觉得师德有点问题。
没有调查清楚就给别人定罪,这是不分是非对错,所以,这点你没错。
以后遇到这种事,最好是当面把人拆穿,这样她以后再想告状,别人也不会信,懂了吗?”
许枣花双眼锃亮,顿时来了精神,“秋月姐,你说的跟我另外一位同学一模一样,他也是这样说的,而且……他还帮我们拆穿了那位同学,现在全班都清楚她是什么货色,已经不敢再找我们麻烦了!”
吴秋月看着许枣花眉飞色舞的表情,似乎看出点什么东西。
揶揄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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