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光嫁人了,而且嫁的人地位还不简单,只不过那人是二婚,头婚上面还有一儿一女,她过去就给人当后妈。
后妈哪里是那么容易当的,原配的儿子女儿也不是善茬,被家里老太太娇惯得不成样子,在她新婚不久,就开始折腾她,捉弄几次就被文殊给识破了,还被教训了一顿。
后来见文殊许久不生孩子,那家老太太天天打鸡溜狗地骂,文殊没办法,总不能再离一次婚。
更何况,这次嫁的男人可不是第一个,没那么听她的,后来就怀了现在的女儿。
不过那家儿子心里恨她呢,似乎在她怀孕快九个月的时候把她推了一把,所以生下这个闺女后她就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了,这才让她低调了不少。
前几年她丈夫那一家子被人举报,全都一锅端了农场去了,她登报跟人家离婚,给闺女改姓,带着闺女脱离了那家人。
前年那家人平反回来,文殊找没找过我就不清楚了。”
枣花跟秋月听完也是一阵唏嘘,没想到文殊那女人的阅历这么丰富。
不过她这也算是活该。
“那她每年来黔省这边就是想膈应你吗?”
“哼!”徐婶子冷哼一声,接着道:“她是嫉妒我吧,毕竟当年她算计了我跟老许,而老许这几年一直高升,而她嫁了两任丈夫,却活成现在这样。”
许枣花一脸的好奇道:“那她故意贬低您这是干嘛?想再破坏您跟我爸的婚姻,然后再将您踩进泥潭里,好达到她心里变态的嫉妒?”
“嗯!”徐婶子显然是认同了许枣花的这个说法,就连吴秋月都很认同地点头。
有些人自己过得不好就要闹幺蛾子,一定要搅和的别人家不幸,这样他们才会有种报复的快感。
呸!这样的人就是死变态,神经病。
“死女人,难怪她刚刚一直贬低您的样子,还说什么男人不喜欢,就她那个扭捏样,真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还能留在文工团。”
许枣花一想到那女人要破坏他们的家庭和谐,她就捏紧了拳头想暴揍那人一顿。
太可恨了。
她妈这是招她惹她了,还被那个疯子这样追着祸害。
“不行,她既然这么嚣张都找上门来了,您可不能再退缩,拿出您当年的本事来,将她死死压下去,看她还怎么嘚瑟。”
那女人唯一倚仗的不就是她文工团的舞蹈功底嘛,还敢攻击家属院的合唱团,她就是看不惯。
徐婶子睨了她一眼,对着她后脑勺又拍了一下,“你以为我不想吗?我都多少年没跳过舞,老胳膊老腿都僵硬成烧火棍了,就这还怎么跳舞。
再说她带来的都是文工团的姑娘,能跟咱们家属院的家属相比吗?
说话前也不先过过脑子,就会乱说。”
吴秋月点点头,“婶子说得没错,家属院的家属来自各个地方,唱歌都带着口音,合唱都很勉强又哪儿会跳舞。
要真上台,也是给人送笑柄。
况且拿自己的短处去跟对方的长处相比,本就不是明智的举动。”
许枣花揉着脑袋凑到吴秋月面前,“那小嫂子,您见多识广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我对这个不怎么懂。”可以说两辈子都没看过什么文艺汇演,提意见就有点难为她了。
“好嫂子,好嫂子,你都看见了,那个文殊嚣张过了头,差点趴在我妈头上去。
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呸呸!您可一定要帮帮忙,坚决不能再让他们看笑话,好嘛,好嘛……”
这回徐婶子也开始帮腔,“枣花说得对,这次要是再不把她的气焰压下去,就真的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