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差点翻上天。
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女人,哪儿就跟个四十好几的咸菜疙瘩称姐妹了,简直太恶心人了。
心里不痛快,面上就显露出来,不过老高转业这事肯定瞒不住,干脆跟女人吐起了苦水。
“你说我咋就这么命苦,我不过是昨天多说了几句大实话,居然,居然就被人这么陷害!这不是在要我们全家的命嘛。
老高要是转业了,我们这么大一家子该怎么活?靠啥过日子?呜呜呜!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王秀荷哭着哭着,就真情实感了。
她是真的绝望。
难道真是算命那老瞎子说中了,就是她命太硬,把身边的人都给克了?
“哎呦,你可别哭了,这事还能咋办?人家官位比你们老高大,现在又要去京都了,想动动手脚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看啊,你们就认了吧。”
王秀荷眼中透出坚毅,“我不认,凭啥要认命!”
她要是认命,村里流言蜚语都能逼死她。
她就是出人命,才能在婚事上三番两次地算计。
没错,这婚事也是她算计来的。
“那你还能怎么办?人家后台硬,咱们小老百姓不认还能跟人家硬刚不成?
再说,咱们处除了信任公家,也没地方说理。
行了,你也别多想,还是赶紧收拾下东西给孩子们做饭,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还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那表情特别的为王秀荷着想。
饶是王秀荷也被感动了三秒。
很快人离开了,整个房间都陷入诡异的寂静。
王秀荷静坐在沙发上,忽而眼中闪烁出一抹恶毒的冷光。
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部队没人说理,自有说理的地方。
然后,一封举报信就送到了镇上。
谭城初六从京都出发,等到达黔省的时候,已经是初十的晚上。
他没在镇上多待,走了两个多小时直接回到部队。
次日一早,许政委听见隔壁院子里传来动静,才知道谭城回来了。
上来给他一下,“好小子,你居然不声不响地回来,怎么也没提前说一声,我好找人过去接你!”
“嘿嘿!我这不是想着低调嘛。”
许政委点点头。
这个节骨眼上确实该低调再低调。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为你的成功喝彩,总有几只阴暗的老鼠想趁机咬上一口。
“许叔,你那边收拾得怎么样了?”
“你婶子已经在忙活着收拾了,我们在这边住了这么多年,比老家住得都长,所以要带的东西就多,还得分批地往京都那边寄才行。”
谭城想了想,开口道:“要是不着急就再等两天,我二舅哥这几天会来黔省,到时候让他把车里腾出个位置给你们装家当。”
“不用麻烦,反正已经跟上头申请过了,到时候我先过去,你婶子过段时间再去也行。”
“嗯,不方便的地方就跟我说。”谭城留下这句话。
“对了。”谭城拿出一百块钱,“咱们两家宴客的事,就麻烦婶子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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