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十八个人,都来自岭南市本地。
让陈亮没想到的是,有两个北浦人榜上有名。
一个是县委办公室刚提拨起来的副主任乔福民。
另一个是县团委书记任君。
其他五十九人来自别的市别的县,陈亮鞭长莫及,暂时只能过过嘴瘾,问候人家的八辈祖宗。
而乔福民和任君,低头不见抬头见,只好把复仇的怒火往他俩身上撒了。
还有一个,也是第三部分,就是黄郦的老公许仲华。
对许仲华,陈亮有些无奈,人家是市里的干部,他的子弹射不了那么远。
“叔,这个人我认识,要不我帮你收拾他?”
“你说哪一个?”
陈仁富指着许仲华的名字,“就是他。”
陈亮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认识他的?”
“嘿嘿,说来也巧。有一回我去医院,发现他也在医院看病。他老婆陪着他,啧啧,他老婆真他妈的漂亮。”
陈亮笑了,“这算什么认识。对了,他看什么病?”
陈仁富想了想,笑道:“好像看的是咱男人那方面的病。但不是不孕不育,是那方面不行的病。这小白脸当时还忸忸捏捏,不肯进去,是他老婆硬拉着进去的。”
陈亮忽地两眼发亮,“仁富,你能知道他的病现在怎么样了吗?”
“嗨,这个简单。叔你稍等,我打电话问问他的主治医生。”
陈仁富认识给许仲华看病的医生,可医生的手机号码没带在身边,被他放在了车上。
陈仁富急忙去车上找医生的手机号码。
过了一会,陈仁富回来了。
可是,许仲华得的什么病,医生告诉他他却忘记了。
“反正,反正就是他那玩意儿不行,撑不了几分钟就软乎了。说他的病很严重,不仅严重影响夫妻生活,还生不了孩子。还说现在用药物治疗,他的病好多了。但许仲华底子不行,就是身体素质太差,他的病能稳定,但治不了根。”
陈亮听着听着,一拍大腿叫道:“我有对付这家伙的办法了。”
陈仁富忙问,“啥办法?找人把他的命根子割下来?”
陈亮差点笑喷,“仁富,你不用管了。不,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叔,还需要什么帮忙,你尽管开口。”
陈亮点了点头,“这辆车,我要开走了。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我是你叔,是你借给你叔开的。”
“记住了。叔,这辆旧车不好,我把我那辆宝马开过来给你。”
陈亮笑了,“你傻啊。我开你的旧车,人家没话可说。我要是开你那辆进口宝马,纪委的人就要请我喝茶了。”
陈仁富笑道:“那倒也是。”
“噢对了,给我弄一台手机和一只寻呼机,要匿名的,明天就给我送过来。”
陈仁富应了一声。
想想没其他事了,陈亮就把陈仁富打发回去了。
手机上有无数未接电话,寻呼机上有无数条信息,陈亮不理。
第二天中午吃了午饭,陈亮开车回家。
尴尬吗?尴尬,意气风发而来,灰头土脸回去,说不尴尬,鬼都不信。
但这又不是第一次,小年轻,老革命,脸皮的厚度早已胜过铜墙铁壁。
还是那句话,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陈亮将车停在县府大楼前,走下车来,先沐浴一会秋日的阳光,再夹着公文包,大摇大摆的走进县府大楼。
迎面而来的人,都与陈亮打招呼,看不出他们是什么心态。
陈亮在市党校学习,传出来的消息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学霸,为北浦县争光。另一个就是被取消破格提拨。
悲喜两重天。
来到县政府办公室,陈亮先找乔玉兰报到。
乔玉兰不在,陪着沈傲君下乡去了。
陈亮回到自己办公室。
两三个月不在,办公室积累了厚厚的灰尘,陈亮先来一番大扫除。
其他五位副主任一起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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