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后悔了吗?”
“后悔?何以后悔?你是那么的优秀,你是那么的适合做一位帝王!我很欣慰!”
张浅夏目光复杂的看向盘腿而坐的皇帝。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是内心百转千回,我有时候每次午夜醒来,都暗暗的惋惜。你不是一个男儿!可那又如何?你依然是我的女儿,这个天下只要是到了明君的手里,何故男子与女子?”
“让你失望了,这次回来只是想与从前做个了断。”
“你了断不了,哪怕你已经失忆了,但是你失忆之后,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一个帝王该做的。”
“我只是想让自己过的更舒服。”
“哈哈哈,我的女儿,过的舒服?哪有当皇帝更舒服的事呢?”
张浅夏蹙了蹙眉刚要反驳,皇帝就摆了摆手。
“你先回去吧,自己好好想想再来答复。”
张浅夏听后,就转身要走。
“你挑选的那个男子不错,以后就把他留在身边吧。科举就算了。”
张浅夏猛地转过头,定定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开。
皇帝看着张浅夏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陛下,你这样岂不是把长公主推的越来越远?”一个身穿道袍的白须老者说道。
“她如今失忆了,性子也变得冷淡了,如果不激一激她。她真的会走的。”
老道忍不住轻抚着胡须,微微笑了起来。
“你说她是怎么想到,那个种说法的?”
“长公主殿下是有大才之人。”
“确实是有大才,居然说朕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历劫。”
张浅夏走出道观,大摇大摆的直接出了宫。
走出宫门很久,张浅夏回过头望着远处的宫门,心中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你走了?这就没有遗憾了吗?”
张浅夏再次转过头时,就快速回到了小院。
张浅夏回到小院,径直到了书房坐在书案前定定的发呆。
“冥一。”
“属下在。”
“明天你出去重新找个院子,把江泽煜送过去。”
“是,公子。”
“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张浅夏起身来到侧院,轻轻的推开了江泽煜地卧房。
张浅夏来到床前细细的临摹着江泽煜的睡颜,月光洒在江泽煜的脸上张浅夏静静地站在床边,凝视着江泽煜的脸庞。月光如轻纱般洒在他的脸上,给他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银色光辉。在这静谧的夜晚,张浅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情感。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的每一个细节,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安心。
张浅夏转身出了房门,就回到了主院,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张浅夏刚来到书房,冥一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殿下,皇庄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