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对谢晚笙说:“你放心,本府定会还你一个公道。来人,速去将钟浩传唤到堂!”衙役们得令后,立刻行动起来。
谢晚笙感激涕零,连连叩头:“多谢大人!学生感激不尽!”
江泽煜摆摆手:“不必多礼,这是本府职责所在。待真相大白,本府自会公正裁决。”
府衙外的百姓都忍不住都在唾弃钟浩,人群里的一些人,不动声色的互相对视,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人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张浅夏站在后堂门口,把那里人的动作尽收眼底。张浅夏对身后的衙役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对他们耳语几句后,他们就快速窜入人群。
正在这时,钟浩被两名衙役押解到大堂。他的神情与之前大不相同,原本的傲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态度。张浅夏看到这一幕,双眼微微眯起,心想钟浩如此变化,看来是受到了高人的指点。
江泽煜见此情景,心中也已明白。他用力拍下惊堂木,高声问道:“堂下何人?”
钟浩连忙躬身回答:“学生钟浩拜见大人。”
“你可知本官为何召你前来?”江泽煜的声音不怒自威。
“学生不知。”钟浩低着头,声音略带颤抖。
“哦?难道要本官替你回忆一下?”江泽煜的眼神越发锐利。
“学生不敢。”钟浩的头低得更低了。
“既然如此,谢晚笙,你来说给他听听。”江泽煜看向谢晚笙,示意他陈述事情的经过。
“是,大人。”谢晚笙应声站出,将钟浩抄袭他的诗、威胁他的妹妹以及今日要强纳他妹妹为妾的事情一一讲述出来。他的语气坚定,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对钟浩的愤怒和不满。
大堂外的百姓们听到这些,纷纷骚动起来,他们对钟浩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慨。有的人甚至大声喊道:“严惩钟浩!还谢姑娘一个公道!”
钟浩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偷偷瞄了一眼江泽煜,又迅速低下头去。
江泽煜面沉似水,他看着钟浩,厉声道:“钟浩,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钟浩支支吾吾地回答:“大……大人,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学生……学生只是想跟谢姑娘结交朋友,并无他意。”
“哼!结交朋友需要用强吗?”江泽煜怒声呵斥,“况且,你抄袭他人诗作,已是不争的事实!如今还妄图狡辩,本官岂能容你!”
钟浩听了江泽煜的话,吓得双腿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脑袋像捣蒜一样不停地磕着头,嘴里还念叨着:“大人!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学生只是心悦谢姑娘!学生愿娶她为妻!”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刻传来一阵吸气声。这时,有人说道:“这也只是少年慕爱,钟少爷也是用错了方法而已。如今钟公子已经有了承担责任的勇气,倒也是皆大欢喜!”
“就是!就是!”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谢家小妹如今的名节受损,倒不如成全钟公子!”又有人说道。
大堂里的钟浩听到这些话,如蒙大赦,连忙保证道:“学生在此保证,学生对谢家姑娘是真心的,学生娶她为妻后,一定会好好爱护她,决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外面的人立刻接道:“你们看钟公子如今也是迷途知返,还请大人给他一次机会!”
大堂里的钟浩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谢晚笙一直关注着他,他的变化自然落在他的眼中,但他一点都不着急,没到最后谁知道谁能笑到最后?
此人话落,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纷纷议论来,那人还想再添一把火,就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拖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