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婆子扶着,不知怎么走到了马棚内。
一位眉清目秀的男人,正拿着棕刷,为一匹黑马顺着马鬃。
孟德容一见他就失了理智,上前拉着扯衣衫,“来伺候本夫人,赏你好处。”
“夫人,不要。”马夫一张白脸涨得通红,他慌张强拒,拉扯着衣衫,想从孟德容的手中逃离。
“敢拒绝,本夫人叫人抽死你。”孟德容威胁道。
“你同本夫人好上后,还你奴籍。”孟德容一把推倒了马夫。
马夫只能闭上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孟德容动手扒裤,重重坐在身上。
马棚里的十几匹马,瞪着大马眼,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两人。
它们张着马嘴,嘴里还叼着几根干草,像是被惊着了,忘记嚼食。
要是有懂马语的人,一定能读出它们此时心中的惊骇:为什么这个女人在马棚里不骑我们,去骑人呢?
一位婆子急跑到前院,大呼小叫:
“不得了啦,夫人不知怎么了,按着人就……”
那婆子的表情大骇,吞吞吐吐。
这让所有人以为,孟德容醉酒,拿刀在砍人。
一群人飞奔跑到马棚来,看见孟德容像驾马一样,骑着一个下人,所有人惊呆了。
雷夫人脸上露出鄙视的笑,幸灾乐祸地看了自己的男人一眼。
雷大人一脸的伤心,原来他爱的人,是这样淫荡的妇人。
前一天还跟他在府衙的罗汉床上颠鸾倒凤,今天就跟一位下人在马棚苟合。
“你这个淫妇,你在做什么?”白道华怒喝。
孟德容抬头一看,几十人在身边围观。
她一下从激情的享乐中惊醒,心知不好,恐怕自己中了他人下了催情药。
她惊恐地辩解,“夫君,我是被人下了药。”
她想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可能是太过紧张,器官激烈地收缩,导致她根本无法同男人的身子分离。
慌乱之中,孟德容向兄弟孟二郎求救,“二弟救我。”
如果娘家人拼命相护,孟府是威武侯府,能护住她。
孟德容不会被夫家处死,最多被休弃。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呸,赶紧去死,丢人现眼。”孟二爷气得脸色发青,全身颤栗,指着她大骂。
孟德容淫乱,当众被捉,这不只是丢他的脸,还丢了整个孟府的脸,丑事传出去,以后家里的女儿,别想许到好人家。
孟二爷上前指着孟德容一顿痛骂。
“母亲生病多日,叫你回去探病,不见踪影,你不孝不忠,不是我们孟府的人。”
“白大人拉这个淫妇去沉猪笼。”孟二爷干脆道。
孟二爷当众表态,自己不会护着孟德容。
白道华立刻冲上前,挥起手狠狠抽打孟德容的头脸,又用脚狠踢两个大布袋奶子。
他决定将这淫妇打个半死,再提出休妻,让孟二爷将人带回府。
孟德容无法避开白道华的毒打,她双手护头,一张肥胖脸扭曲变型。
她肚痛如刀绞,嘴角有血流出。
她正在经历着被人下毒药的痛楚,全身痛得抽搐。
孟德容承受着双重的痛苦,她的头部和上身不停地遭白道华暴力击打。
围观的人没有一个上前相劝阻拦。
那些同孟德容有过床榻之欢的男人,眼中带着鄙视。
女人们一脸的幸灾乐祸,恨不得白道华打死她,以后才不去偷她们家的男人。
下人们全低着头。
唯一能助孟德容的太子妃,腿瘸不能走路,坐在正堂还不知她娘被当众捉奸这事。
孟德容突然大叫一声,众人见她瞪大着眼,口鼻出血,光溜溜死在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