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雅知道,这个男人在面对她的时候永远都是没有耐心的,可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她缓缓走到桌前,直接开门见山,“阿深,我听说公司最近在竞标一块地皮。”
她抿着唇没敢看厉则深的脸色,双手交叠扣在身前,紧张的来回摩挲。
厉则深冷笑,果然是带着目的来的,他在这个女人眼里,怕是也被明码标价着,许清雅永远都计算的清楚他的价值。
“想我放手?”
男人的音色更冷了几分,许清雅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加速的心跳,但她不敢浪费时间,忙点了点头。
其实连她自己都唾弃这种行为,可她没得选择。
厉则深见状,随意将笔丢在桌上,双腿交叠,修长的手指扣着桌面,将眼前的女人打量了一番。
注意到她不仅穿了件颜色鲜艳的衣服,脸上还化了淡妆。
“既然是有备而来,那就拿出你求人的态度,我要心情好了,说不定真会把这块地皮让出来。”
听到有戏,许清雅抬起眸子,正好撞上男人眼底的冷冽和鄙夷,这个眼神她并不陌生,只是每一次都不争气的难过。
可细想想难道不应该吗?她的目的本就不纯,在厉则深的眼里,她也不过就是用以满足男人的生理需求而换取利益罢了。
所以她没资格怪厉则深瞧不起她。
大概真是自我洗脑成功了,她脸上最后一丝倔强也融入那个如同画皮般顺从的笑。
除此之外,又极尽讨好,“阿深,我还怀着孩子。”
厉则深已经起身往休息室走去,只丢下一句,“上次在医院,我很满意。”
想起在医院的经历,许清雅不自觉的有些发抖,她知道厉则深不只是在提醒她,更是威胁,她只有主动这一条路可选。
跟着走进休息室,厉则深已经半躺在床上,根本没分给她任何眼神。
她咬了咬唇,连挣扎的想法都仅仅是一瞬,而人已经走到了床边,缓缓跪坐在地上,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
被厉则深攥住手腕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劫。
“许清雅,你还真是迫不及待。”
只此一句,已经把她的幻想、自尊全部打碎,但她只是觉得自己可笑,怎么还会对这个男人抱有期待?
确实活该。
她眉眼低低,手上的动作不停,“地皮的事,你会放手吧?”
“许清雅,你真是不配让人高看你!”厉则深冷眼甩开她的手,“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只见她微不可微的点了点头,挺直了上半身,房间里的气息逐渐旖旎。
……
从休息室里出来,许清雅的妆容已经全花,盘起的头发也凌乱不堪,一边整理自己,她忍不住再次确定,“阿深,地皮的事……”
厉则深回身睨了她一眼,眼底尽是嫌恶,“做这种事还能三心二意,看来是我没满足你?”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