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壮国也不瞒林正辉这个兄弟说:“还能什么事,上一次受伤,伤到命根去。”
“伤到命根?”林正辉继续装疯卖傻问。
“唉,这就是命,所以说,你这点损失算不了什么,打工一二年就赚回来了,但健康有钱也买不到,懂不。”林壮国自己倒满酒,独自干一杯说。
“能治得好吗?”
林正辉双眼偷偷打量林壮国颈了上面的喉结,发现他的喉结好像小了许多,不像男人应有的大喉结。
看着他一连干了几杯,脸上那一种无奈的苦笑,估计关晓慧没少给他脸色看。
“难说……”林壮国摇摇头说。
他没有在林正辉面前说与关晓慧的问题。
就算说了,他也帮不了。
“来,兄弟咱们不聊这个问题,我们才23岁,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干杯!”
话说干杯,结果林壮国又一杯给干没了,继续给自己倒酒。
让坐在旁边的林正辉有一点无语。
明明说是陪他开解闷的,现在感觉林正辉在陪他开解似的。
“好,干杯,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只要我能帮到的,我定不推辞。”林正辉举起手上的啤酒说。
“这可是你说的话,别到时候,我找你帮助,你推三阻四的。”
“我说的话,放心吧,兄弟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好兄弟,干杯!”
人的一生,朋友不需要太多,三两个足够了。
知音一个足矣。
几瓶啤酒下肚,林壮国的酒精上头了,脸红得像关公般。
说话都口无遮拦,搂着林正辉的肩膀说:“兄弟,你知道我晚上极少回来吗?”
“工地在赶工是不是?”林正辉也喝多了。
“赶工也能开车回来,只是我无法满足关晓慧,天天当狗舔,你知道不。”林壮国一肚苦水,向自己的兄弟诉不尽。
“有狗舔当也不错,我他妈的还是单身狗一条呢,来,干杯!”
“你不懂的女人,唉,不说了,干杯。”
这两哥儿一喝,就是一箱啤酒,把大排档的老板都给喝怕了。
最后,喝趴在桌上面的,不是林正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