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菀刚想拒绝，却有人先她一步开了口。

潘乐毫不客气地怼道：“宛宛现在和你们已经不是队友了，没有义务帮你们，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真当别人写首歌很容易吗？张口就来要，不要脸。”

之前一个队的时候，她们可没少对白菀挑三拣四，现在是怎么好意思的？

闻言，小帕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了，但顾忌场合，也没说什么。

季优却有些咽不下这口气，不爽地回怼道：“潘乐，你这么说话也太难听了吧，大家好歹曾经是队友啊，帮帮忙怎么了，实在不行，我可以出钱……”

“闭嘴！”潘乐脸色更冷了，没好气地说，“你羞辱谁呢？你觉得宛宛缺你那三瓜两枣吗？”

“我……”季优抿了抿唇，见气氛真被自己搞僵了，顿时有些底气不足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疯狂找补到：“我就是觉得宛宛写的歌好，想让她帮帮我而已，她自己都没拒绝，你凶什么凶？”

说话间，季优还殷切地看向白菀，仍不死心。

白菀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立刻说：“不好意思，我还要准备自己的节目，没空帮你们。”

见她直接拒绝，潘乐爽了，抱起手臂嗤笑了一声。

小帕和季优对视了一眼，都没脸再留下，只能悻悻离开。

不远处听见她们谈话的秦苒月脸色有些难看。

明明她的实力和名气也不比白菀弱。

可初舞台第一和网络人气第一却都被白菀给抢走了。

她却沦为了人人嫌弃的存在。

想到这儿，秦苒月心绪就难以平复。

她不甘心因为和杜衡的那层关系曝光而遭到了反噬，沦落到今天无人问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