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溪收起手,冷冷地看着他,“现在冷静下来了吗?如果没有,我还可以再帮你一把。”
沈挥墨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她,“你竟然敢打我!我可是你二哥!”
“所以呢?”沈落溪淡淡看向他,“你在外面插科打诨便罢了,竟然还胡言乱语,难不成这一回你想连累全家吗?”
“连累全家的人是你!若不是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沈挥墨大声道。
苍晨儒瞧他这个样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他便不动声色叫来伙计,让他赶紧清空酒楼。
伙计也看出了眼前的情况不太对,万一出了什么事,酒楼的名声可就毁了!
“让父亲被关进刑部大牢,可是二哥的错,二哥才被禁足了几日,现在就忘了?”沈落溪反问道。
沈挥墨脸色难看,沈落溪这一句话便戳在了他的痛处上。
“自从你想嫁给瑄王殿下后,便越来越不把我们这些家人放在眼里了!今日我便替父亲和大哥教训教训你!”
他话音落下,举起蒲扇似的手便要打过在沈落溪的脸上,但他连沈落溪的衣角都没碰到,萧越泽便先他一步点住了他的穴道。
萧越泽转头看向沈落溪,“王妃要如何处置?”
沈挥墨动弹不得后才惊恐地看向了沈落溪,沈落溪却勾起嘴角笑了笑,“这毕竟是家务事,自然要回家处置。”
“顺便问问父亲、母亲当年的事。”
萧越泽点点头,单手把拎着沈挥墨往外头走,苍晨儒目光闪了闪,意味深长地看向沈落溪,“看来王妃有事处理,那我们便下次再约吧。”
沈落溪不置可否,转身便和萧越泽一前一后走出了酒楼。
苍晨儒看着她的背影走远,和伙计嘱咐了几声后,走出酒楼便向着瑄王府的方向离开了。
很快,沈落溪便坐着马车到了相府。
相府的门房看到萧越泽扛着沈挥墨走下马车时愣了愣,他急忙迎上,“大小姐,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沈落溪没有回答,而是冷淡道:“你进去告诉父亲、母亲,说我有事要和他们说。”
门房更加疑惑,但对上她冰冷的视线,赶忙便跑进了相府。
沈相和沈夫人在院子里等着沈落溪时,抬眼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
“落溪,这是怎么了?你二哥他……”
不等沈夫人问完,沈落溪便开门见山道:“我在外头偶遇二哥时,无意中听到二哥提到了我中毒的事。”
“我怕家丑外扬,便带着二哥回来问问父亲、母亲,当年我中毒,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相和沈夫人对视一眼都变了脸色,他们没有和沈落溪对上视线,只是淡淡道:“挥墨怎么了?”
沈落溪看出来他们想要转移话题,直言道:“我已经知道当初中毒的人本该是二哥了,父亲、母亲还要隐瞒吗?”
沈相眉头微蹙,随即叹了口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现在你先让挥墨恢复正常,咱们一家人坐下好好说说这件事。”
“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现在你也平安无事,何必揪住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