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王浑身颤抖,半晌说不出话,“你、你想做什么……”
沈落溪平静道:“怜王殿下放心,我不打算伤害殿下,只是想安全地离开这里而已。”
“所以怜王殿下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吗?”
怜王颤声大喊道:“全都给本王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
“若是本王因为你们少了一根毫毛,你们全都得死!”
暗卫面面相觑,只能听令离开。
房间瞬间空旷了许多,但沈落溪也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她架着怜王向窗边移动,推开窗户后用力将怜王推开,随即转身纵身一跃。
萧越泽紧随其后
等房间只剩下怜王一个时,他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守在外面的沈挥墨却在这时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狼狈的怜王。
他急忙上前搀扶,扶的却是怜王被折断的手。
“你要弄死本王吗!”怜王脸色苍白。
沈挥墨连连说对不起,转着眼睛环视狼藉的房间。
“怜王殿下,那贱人怎么样了?您答应我的事……”
“闭嘴!”
沈挥墨闭上嘴,只能缩着脖子看向一脸阴沉的怜王。
另一边,沈落溪和萧越泽离开皇家酒楼一段距离后才停了下来。
停下来的瞬间,沈落溪瞬间卸去伪装,直直向后倒去。
“王妃!”
萧越泽急忙接住她,眉眼间很是焦急。
沈落溪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不必担心,我没事,只是怜王的药太凶猛了……”
萧越泽一听,立刻将她打横抱起,“我这就带您去找司徒神医,王妃,您要撑住!”
沈落溪无力地点了点头。
在去司徒岩家的路上,萧越泽能感觉到怀里的人温度越来越高,他沉下脸,立刻加快了进步。
此时,司徒岩刚刚把看完病的左邻送出门,一转身便看到了满脸焦急的萧越泽,以及他怀里脸色红得异常的沈落溪。
“司徒神医,你快看看王妃!”
“进屋!”
屋内,萧越泽把沈落溪小心的放下,司徒岩便抬手给沈落溪诊脉,随即便沉下了脸。
“好烈的迷情药……”
萧越泽一听,心一下便提了起来。
“能解开那药效吗?”
司徒岩摇摇头,“解不开,只能冲淡这药效,而且那迷药太烈,即便冲淡了也会损害王妃的身子……”
“日后若是怀有身孕,极易小产。”
萧越泽眉头紧蹙,“先处理好眼下,旁的事日后再说,以王妃的医术,未必不能调理!”
“司徒神医快动手吧!别让王妃继续难受了。”
司徒岩点点头,立刻着手去准备药材。
他在存放药材的药罐前来回走动,随即放进药碾里细细磨碎。
萧越泽看着他取出一小点,准备给沈落溪喂下,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司徒岩动作一顿,转头对门外高声道:“今日不看诊了。”
“我不是来看诊的,而是来提醒你,你的药错了。”门外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