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婆理直气壮地说:“可是你什么都说了!”
“……”
行吧。谢清歌想,这是她外婆,亲的。
那边颜夏已经挑好一支笔,顾淮一问价格,500块。
顾淮一听就说,“不对吧,谢婆婆,我上次在你这买笔也没几个月,那支笔才300多啊?”
谢阿婆翻了个白眼:“那能一样吗?你每次就净会挑最便宜的,她挑的这支笔是我这一年里做得最好的。”
顾淮没法,只得给钱。但他总觉得谢阿婆把他们两个当二百五,加起来正正五百。
谢阿婆帮颜夏把笔包装好,并跟她传授符笔保养事宜。谢清歌看了眼一直盯着那边的顾淮,忍不住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拜师宴的时候都还没有吧?虽然我知道你禽兽,但你欺师灭祖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什么啊,我怎么欺师灭祖了?”
谢清歌说:“我是你师姐。”
“所以?”
谢清歌说:“你听我说完。我是你师姐,她是你妈的师妹,也是我的师叔。你说你是不是欺师灭祖的禽兽?”
顾淮:“……你说这个是想说什么?”
“请吃饭。”谢清歌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家一看就死贵的店,“这家店我听说不错。之前看好久了。”
“你这是干吗?”
“封口费呀。”谢清歌理所当然地说,“我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
“你说出去吧,反正大家迟早都要知道的。现在不知道,过两年结婚的时候还是会知道。”
谢清歌愣住了,“你连结婚都想好了?”
顾淮跟看精神病一样看她,“我不想和她结婚为什么要跟她交往?这不是自找麻烦?我有病吗?”
说完,顾淮也不管她,走到颜夏身边去了,独留下谢清歌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哎哟卧槽,顾淮要真和小师叔结婚,她该怎么叫顾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