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对很多事都不知情。
他们顾不得理会那些发懵的下人,匆匆跑到沈夫人和卫霜面前。
他们临时弄了一张干草铺,在上面铺上被褥,就是一张床。
沈念慈躺在上面,幼小的身躯不住颤抖,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卫霜手中拿着汗巾,她自己哭成了泪人,却不停的帮沈念慈擦拭汗水。
沈夫人眼中也挂满泪水,嘴唇一张一翕的,似乎在替沈念慈祈祷。
看到他们来了,卫霜下意识的要行礼,却被沈落雁拉住。
“嫂子,念慈怎么样了?”
沈落雁双目通红,“怎么没带她去城里找大夫?”
沈落雁不问还好,她这一问,卫霜的眼泪顿时犹如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们带念慈去找过大夫了,但大夫......也无能为力,大夫就开了一副方子,说......说......司马当活马医......呜呜......”
卫霜说着,终究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听着卫霜断断续续的话,沈落雁赶紧抱着卫霜安慰,同时又让跟来的医师和妙音赶紧帮沈念慈瞧瞧。
很快,两个医师和妙音的诊断结果就出来了。
寒热病!
确实是寒热病!
面对寒热病,他们也没有太好的治疗办法。
妙音看了一眼洛安的大夫说开的药方,旋即摇头道:“如果是让我来开方子,基本也是这么开,最多再辅以针灸治疗,但能不能治好,我也没有把握。”
听着妙音的话,跟来的两个医师也无奈的点点头。
大乾朝治疗寒热病的方法其实都差不多。
既然洛安的大夫开的方子跟他们开的方子都差不多,那说明洛安的大夫也不是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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