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警告的看粱伦臣一眼,“你有什么证据,都呈上来!”
粱伦臣立即从大袖中掏出一份奏疏和一本账本,恭恭敬敬的呈上。
穆顺不敢怠慢,连忙接过奏疏和账本转呈文帝。
文帝的脸色不怎么好,似乎对粱伦臣参徐实甫的事很不满。
再次警告粱伦臣一眼后,文帝这才打开奏疏查看。
看着奏疏上的内容,文帝的脸色更加难看,隐隐之间,还有怒气。
片刻之后,文帝将奏疏丢到一边,拿起账本翻看起来。
文帝越看越是触目惊心,脸上涌起阵阵寒意。
良久,文帝满脸寒霜的抬起头来,目光冷厉的盯着粱伦臣:“这账本是哪里来的?”
粱伦臣回道:“徐府的一个下人打扫府上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此人良心尚在,遂冒死偷出账本交给微臣!”
“这账本上所记录的贪墨罪证应该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根据臣多日的暗中查探来看,徐实甫贪墨的银子至少有三千万两!”
“臣在查探徐实甫贪墨一案的时候,又意外查出了徐实甫结党营私、残害忠良的证据......”
轰......
随着粱伦臣的话音落下,群臣无不震惊。
“三千万两银子?”
“粱大人,你确定你没有喝醉吗?”
“知道三千万两银子是什么概念吗?”
“我朝一年的税收才多少?靖国公怎么可能贪墨这么多银子?”
群臣纷纷震惊的看向粱伦臣。
哪怕是徐实甫他们那一派的人,都被震惊了。
徐实甫身为户部尚书,要说徐实甫贪墨个几百万两银子,那倒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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