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氏令人搬了椅子给侍郎夫人坐。
侍郎夫人坐着,冷眼看着赵老夫人,她今日来,是冲着赵怀安是个将军,为国立过功,便给了赵家这个面子。
可进府之后,她才发现竟是娶平妻,不仅如此,赵家众人的作派,她全都看在眼里。
除了庄氏品性尚佳,其余人皆下品。
当然,江慈没算进去。
“哦?江慈怎么你了?”
一听侍郎夫人对这话题有兴趣,赵老夫人立马来了精神。
她正愁找不到借口败坏江慈的名声,这会正好借着侍郎夫人的口,坐实了江慈不仁不孝、善妒成性的坏名声。
到时候再将其休弃,便是名正言顺。
世人断没有话说。
赵老夫人苦着一张脸道,“江慈仗着自己出身高,在我赵家作威作福,根本不将我这个婆母放在眼里,她不仅对我不敬,还欺负小姑子,你瞧着怀素脸上的伤,便是江慈打的!”
赵怀素前几日摔花了脸,这会虽好了许多,但还是能看出印子。
周围的妇人都好奇的去看。
赵怀素也立马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附和着母亲控诉,“二嫂向来跋扈,只要不如她心意,她便非打即骂,我都习惯了,不碍事的!”
这般委屈的模样,惹的周围人十分同情。
纷纷指责起江慈。
“这还了得?虽说是尚书家的千金,可嫁作人妇,便要孝顺公婆、礼待妯娌,怎可如此蛮横无礼?”
“你们怎如此纵容她行事?”
赵老夫人一脸委屈,“她是尚书千金,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