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淮盐运使曹正见老太监生气,连他也不敢多言,只能尴笑一声,起身拱手:
“大人请早点安歇,下官告辞!”
“嘭……”
虽然自己是太监,但马安最讨厌别人叫他公公。
扬州大小官员和盐商都知道此事,都以大人称呼他!
就在此时,客厅大门突然被人狠狠踹开,一群不明身份之人闯进来。
为首之人,乃是一个年轻公子,在他左边站着一个手持宝剑英姿飒爽的美女,右边站着一个手端不明武器的年轻人。
扬州镇守太监和两淮盐运使曹正等人大吃一惊,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来人。
他们从未想过,居然有人敢闯进马府。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胡宝大叫一声:
“都给老子乖乖站好,胆敢乱动者,杀无赦!”
有扬州镇守太监在场,一众盐商并未害怕,他们都把目光看向马安。
他们知道,这位就是扬州的天,应该会让来人生不如死。
很快,马安就反应过来,他看看朱慈烺等人,突然一阵哈哈大笑:
“伶牙俐齿,咱家真的很佩服你们的胆子,竟然敢夜闯扬州镇守的府邸,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朱慈烺冷冷一笑:
“吾等什么下场不知道,不过你们的下场本人倒是很清楚,堂堂扬州镇守太监,竟然和盐官盐商勾结在一起,你们蛇鼠一窝,想做什么?”
说话间,朱慈烺三人已经走到马安面前。
“你们想做什么?”
马安有些被眼前年轻公子气场所震慑,急忙想退后。
可不等他有所动作,沈云英伸出玉手,一把抓住老太监的衣领,手上微微一用力,直接把他甩出两步开外。
“扑通……”
肥胖的身体重重落地,老太监被摔的直翻白眼,一时很难爬起来。
连老太监都敢打,这下彻底吓到在场的盐商和盐官们,几个胆小盐商几乎要吓失禁……
朱慈烺迈步走到主位上落座,沈云英手持宝剑站在左边,胡宝端着一把ak47站在右边。
进来的锦衣卫迅速封死客厅大门和后门,亲卫们迅速包围在场之人,一个个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老太监马安费好大劲才从地板上爬起来,手指朱慈烺,他气急败坏的叫道:
“你……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何要私闯咱家府邸?来人……”
他叫了半天,始终没有人搭理,老太监面色再次大变……
这时岳洋和高文采从外面走进来,他们冷哼一声说道:
“不要白费力气了,一群废物此时已经变成了尸体…
看到建神武皇帝坐在主位上,下面众人居然无人拜见,高文采脸色一沉,立即喝道:
“瞎你的狗眼,神武皇帝驾到,还不拜见!”
高文采这两句话,彻底吓到在场所有商人,众人急忙跌跌撞撞上前跪倒磕头:
“陛下在上,草民拜见陛下!”
……
马安怎么也没有想到,神武皇帝竟然会亲自来到他的府邸,更是连滚带爬来到朱慈烺脚下,连连磕头哀求饶命:
“皇爷饶命呀,奴婢已经下令,让盐商如实缴税,决不会和皇爷对着干……”
“拿下!”
朱慈烺一脚把他踹出去,老太监一把鼻涕一把泪,又爬向朱慈烺:
“皇爷皇爷,请皇爷饶命,奴婢把银子都给你……”
见老太监又爬向神武皇帝,高文采一挥手,立即有两个锦衣卫上前把他按住。
朱慈烺冷喝一声:
“饶命?身为镇守太监,你大肆收取盐商贿赂,勾结盐官欺上瞒下,把盐税都放进自家库房罪该万死,抄家就地正法!”
“遵旨!”
锦衣卫领旨,立即抽出绣春刀放在马安脖子上,然后快速旋转一圈,老太监的脑袋直接和身体分离……
“娘啊……”
看到扬州镇守太监的脑袋被割下,有几个盐商直接吓晕过去。
高文采对岳洋点点头,他亲自去抄老太监库房,朱慈烺也很期待,他想知道扬州镇守太监身家几何!
高文采走后,朱慈烺冰冷目光在人群中一扫而过,突然叫道:
“两淮盐运使何在!”
“罪臣在,都是老太监逼我们做的,陛下饶命啊……”
两淮盐运使曹正立即从人群中爬出来,见马安一死,他立即把责任推到老太监头上。
朱慈烺没有搭理他,而是淡淡问道:
“你看看在场诸位,是不是扬州城里大盐商都在列!”
曹正闻言急忙连连点头:
“回禀陛下,扬州城内大盐商十三人全部在场,中小盐商五十八个在场……”
朱慈烺点点头:
“嗯,很好,你可以去死了,来人,将他扒皮实草以儆效尤,满门抄斩,没收所有财产!”
听到神武皇帝说很好,曹正还在暗暗欣喜,以为神武皇帝会饶他一命。
谁知皇帝话锋突然一转,却要处他极刑!
好死不如耐活着,两淮盐运使慌忙再次给朱慈烺磕头,他额头和地板撞击的声音能传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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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无论他怎么祈求,等待他的都是锦衣卫的屠刀,随即被锦衣卫拖出去扒皮宣草……
随后巡盐御史等盐官也被揪出来,他们的下场同样是扒皮实草!
朱慈烺没有立即对这些人动手,就是在等待一网打尽的机会。
这样比较省事,以免他们听到风声逃走。
虽然他们逃掉的几率很小,可因为人太多,锦衣卫依然要大费周折。
两天前,朱慈烺就接到暗卫情报,说扬州镇守太监要在今日过寿,不然早就开始抄家了……
把盐官就地正法后,朱慈烺又对一众瘫软在地的盐商们说道:
“现在开始,把你们家庭住址和家中财产写下来,若有人胆敢动小心思,朕灭其九族!”
说罢,朱慈烺一挥手,立即有锦衣卫把笔墨纸砚摆上来,让盐商们填写住址和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