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回到别墅里,两人便滚到了床上,毕竟蜜月是主线,一滚就没再出去。
他们几天试了别墅的各个房间,初白在白天最喜欢海上的一个,风景绝佳,地面用的特殊建材,是柔软的全透明——柔软不知是本就有,还是大气作用下给眼睛的错觉。
配合着屋内贝类的装饰,有种睡在海里的奇妙体验。
这里唯一不和谐的是初白从其他房间带过来的厚实的被子。
当阳光洒满房屋,两人挤成一团坐在被子里,只露出两颗亲密挨着的脑袋。
再往下隐约可见环住身躯拥抱的手臂。
初白已经掌握了要领,耐心地等待路过的鱼群,有些会成团逗留。
他咬上脸边的小耳朵,一本正经道:“你看,又来了一群小可爱,如果不盖被子,多玷污人家的眼睛。”
“初白你他妈的——”声音戛然而止。
鱼群以家族为单位,有大有小,一只胆大的鱼宝宝好奇无比庞大的人类,忽然摆着尾巴停了下来。
铺天盖地的雪景中,年恪一忽地与金黄可爱的鱼宝宝对上眼,睫毛狠狠颤抖,唇都抿紧了,不说脏话,也生怕发出声音。
果木烟火都紧张地颤颤。
初白“嘶”一声,眸色深深,沙哑低声道:“乖宝贝,放轻松。”
年恪一手指抓了一把:“……”
他也无法抗拒“乖宝贝”。
初白又“嘶”一声,这次瞧见了那只鱼宝宝,温热的手指下移,摸上平坦的小腹:“如果我们有了宝宝,这里会鼓起来么?”
他心底微动,有点软。
他问:“宝宝叫你妈妈?嗯?”
“妈妈”赋予的身份忽然刺激到了年恪一某个点,蓦然扔开他的手:“……闭上嘴。”
……
星舰上,初白意识到时间紧迫,抓着Omega产生爱。肢体亲密时,他的情绪会更外放,也更容易被残书捕捉,最有效率。
但这到底不是发情期,并没持续一周。
两人默契地停下来,相拥着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讨论去哪里玩。
年恪一从小到大来过太多次,靠在躺椅上,枕着手臂说:“你说去哪去哪。”
初白想不出有意思的地方,说:“玩游戏,对战。”
他的战舰驾驶技巧该“练练”了。
年恪一正嘴叼吸管喝饮料,闻言:“咳咳!”
震天动地。
“我不和你玩!”年恪一说,他对上次的对战仍有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