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跑楼上了,季舟横坐景政深对面,拿起妹妹刚沏的茶喝了一口,问对面的妹夫,“从莱尔嘴里敲出了什么?”
“埃兰娜的住处人去楼空,跑了,胳膊上有枪伤,跑不远,一直在排查黑诊所。”景政深道。
季舟横拿着妹妹拿给他的鸡腿又啃了两口,“你把尼叔快完工的项目炸了,人家也没个消息?”
“他想见我,除非提着埃兰娜的人头。”
季舟横忽然觉得残忍,鸡腿肉放下了,“听说莱尔锻炼手法的这些年诱拐了17个女孩儿先奸后杀,活着时来全身剥肤,找最完美的肤色来给埃兰娜换脸,那些女孩儿无一没有活路。国际警方在通缉他,要交过去吗?”
景政深靠着椅子,“那就让他当永远的国际通缉犯吧。”
季舟横眼皮微压,看着妹夫,“你动手了?”
景政深拿起小妻子的水杯,给自己倒了半杯水,“他本来打算…让绵绵当第18个。”
水很淡,景政深却常出了腥味。
“那没办法。”
景政深放下水杯。
季舟横双臂压在餐桌处,看着屋门口方向,“也好。”
想起楼上的小妹,“小肥肉的脖子会留疤吗?”
景政深没有回答,“承诺太早只是好听话,看具体吧。”
“你还是这样,和我大姐一个类型的人。”也是这个类型的,对季绵绵这样的小孩儿有无止境的宠溺。
“埃兰娜告诉绵绵霍尧桁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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