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空间,静悄悄的,却又低喘起伏。
林知意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抱得很紧,很紧......仿佛要掐进男人的胸口,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这时,帘子外传来宋宛秋的声音。
“知意,你还没好吗?需要我帮你吗?”
“......”
林知意惊慌失措地推搡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但他却不着急离开,而是摸了摸她的手腕。
宋宛秋流产那天,她被推倒蹭掉了一大块皮,伤口愈合后,还是留下了浅浅的疤。
“还疼吗?”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压住了嗓子,声线被刻意压得又低又磁,甚至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柔软。
林知意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不用你管。”
他薄唇微抿,想说什么,始终没有说出口。
帘子外,突然传来宋宛秋的脚步声。
“知意,是不好意思出来吗?没关系的,我不会在意你穿成什么样子。”
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林知意慌乱地推了推他。
“你,你快走。”
“衣服在架子上。”
宫沉捏了捏她的手,转身离开。
林知意低头,发现自己手里多了一支祛疤膏。
再抬眸时,试衣间只剩下了她自己,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但对面的架子上放着一件白色的礼服。
不一会儿,宋宛秋嘴角带着笑,用力扯开了林知意试衣间的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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