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尚龙只是客气客气,他知道月姐哪怕急得火上房了,也不会找他办一件事。
“听说龙哥要隐退了?”
“这年头,什么叫隐退?”尚龙喝了一口茶:“只不过是从台前走向幕后,身后的朋友啥的都还在,大家没事聚聚正好,要不然平时也没空。”
“我听说龙哥有一个干儿子,好像是干白事儿的吧?”月姐不怀好意地问。
尚龙面色一凛:“小月,你知道咱们的规矩,不走这一条路的,绝对不能碰。”
“瞧龙哥紧张的,我只是提一提,对于殡葬业我可没胆子接触,我是女人,最怕鬼了。”
“你太谦虚了。”你还怕鬼?你手里哪根手指头是干净的?一个女人心狠到了这种程度,也真是令人发指,她要不是及时地离开T市,否则的话早就被枪毙了。
“说吧龙哥,找我过来干啥?”月姐也寒暄够了,再不切入正题,她快要暴走了。
“别为难常宽。”尚龙说道。
月姐笑了:“瞧龙哥说的啥话,你放心,我肯定不能会把常宽怎么着,今天白天我就是随口一说,想带带他入行,结果他不干。”
“他不配跟你合作,那就是一个粗人。”
“对对,没文化!”月姐眼含笑意地站了起来,给尚龙续上了茶:“龙哥,这顿饭我就不吃了,我还有事呢,等哪天你来Y市了,‘我们家’一定好好请您吃饭。”
月姐着重咬了‘我们家’三个字,就是在给尚龙释放压力。
“一定。”尚龙波澜不惊地喝了口茶。
月姐话说完,带着手下走了。
嗡嗡——尚龙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看了一眼,瞬间乐了:“小月亮,又想爷爷啦?”
“是啊,爷爷啥时候过来?”
“明天就去!”
“好嘞!我不打扰爷爷啦!”小月亮朝着尚龙摆了摆手。
“好好。”
尚龙挂了视频,让同桌的人结账,然后开车回家。
常宽跟郝玉见尚龙摆平了月姐,两口子喝了一箱啤酒庆祝。
常程正在写作业,丝毫不知父母今天经历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次日一早,杨修听看守说有人要见自己,他以为常宽又送钱来了,乐呵呵地过去了。
谁知当看到眼前人时,差点没吓尿!
“月……月……月姐……”甭管杨修多大岁数,都得叫比他小十五六岁的女人姐。
月姐示意杨修坐下,抬眼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警察,正色道:“账户和密码呢?”
杨修吓得差点说实话,可一想不对呀,我在看守所,我怕你个屁啊!
于是乎,杨修态度硬上来了:“小月啊,不是老哥我说你,我哪知道什么账号和密码,你也挺大岁数的人了,早点结婚生个孩子多好,别一天天总在道上混,女人终归是要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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