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二火。

尚太太和宋妈妈也回来了，给二火和三火买了不少好吃的。

尚龙和宋爸爸同一天回来，他们也都是商量好的。

小月亮明天一早回来。

然后再休息一天，上学的上学，工作的工作，再放假只能等端午节了。

林染趁着有空去医院看望孙康年。

“大染来了。”孙康年恢复不错，能说话了。

“感觉咋样？”林染关心的问。

“还可以，那小子下手真挺狠。”孙康年不敢说话太大声：“我估摸着得进去不少年，我要是死了，他就得判死刑了。”

“你那个同事呢？”林染望向苗灵灵。

“开除了，然后也得进去，罪名会小一些，但也不会让他逍遥法外。”苗灵灵说道。

“那就行。”

孙康年还要说话，却听苗灵灵说道：“大夫说了，让你尽量少说话。”

“大染来了，我跟他聊聊。”孙康年住院的这些天属实是没咋说话。

苗灵灵无奈的笑了：“行吧，我不拦你了，我出去吃点饭。”

“你去吧，我在这里呆着。”林染说道。

苗灵灵推门走了。

孙康年看了一眼门口，跟林染嘀咕：“我徒弟跟我说，听说了一个案子，有一家工地施工，有工人死了，然后家属过去闹，后来那一家子都出车祸了。”

“报警没？”林染问。

“好像报警了，但具体怎么回事不清楚，我徒弟想要查，被我给阻止了。”孙康年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向林染使了一个眼色。

“没带烟。”

孙康年失望地叹了口气：“遗憾啊……”

“你都这样了，还想抽烟？你咋不整几瓶老雪呢？”林染没好气的说道。

孙康年干笑几声：“倒是想了，灵灵会抽死我。”

“灵灵现在的变化很好，以前有点过余温柔。”

“……”孙康年。

“你徒弟听你劝没？”林染可记得孙康年的徒弟，那行为方式与年轻时的孙康年如出一辙。

“听了，他也看了我的后果，再想拼呗，也得掂量掂量，怎么着得等警察那边结案。”孙康年说道。

“对。”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苗灵灵回来，林染才离开医院。

闲来无事，林染又回了二部。

刚一坐下，便接到了月姐的电话：“老板，大事不好了，有一位老大爷在咱们养老院自杀了。”

“报警没？”

“报警了，那老大爷偷偷攒了药，咱们护工也没发现，然后就一股脑全都吃了，等咱们的人发现时，都凉了。”月姐急得快要哭了。

“我马上过去。”

“好。”月姐挂了电话。

林染不敢耽搁，自打养老院开业以来，还是头一次有老人自杀的，必须得搞清楚老人因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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