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若道师兄,我们回去吧,天色已晚,别到时候真的被三清殿的灵祈师伯发现,我可不想再挨罚!”
……
入夜,师兄弟二人拖着一身伤回到莲花台,远远看见茅草屋中烛光跳动,若道师兄还以为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姐回来了,拽着沈风加快了脚步。
但二人回到院中推开茅草屋的门一看,才发现屋中的桌前师父一袭白衣侧坐,借着烛火微光认真阅读着手中一本医书。
二人一看房间内坐着的是师父,当即脸色一变,对望一眼,这时若道师兄拉着沈风跪下,“拜见师父!”
师父看也没看他二人一眼,很是平静的说道:“济世善馆的宋氏三兄弟乃是灵祈座下大弟子若寒的表侄,今天其中一个被人咬掉了耳朵,告状告道灵祈那儿去了,是你们打的?”
若道师兄一看师父的模样,当即站出来承认错误,“师父,是我打的。”
一听这话,灵徽真人放下手中书,直勾勾看着自己这位二徒弟,轻声问道:“哦?你打的?那你可知道门派内斗轻则二百戒灵棍,重则废去修为逐出师门?”
听到师兄师父的话,沈风有些不服气,随即质问道:“师父,人是我打的,不过您怎么不问问今天这件事是谁有错在先!?”
“若风,为师可曾允许你下山?”
“师父!是他们欺辱师兄在前,弟子看不过这才动手!”沈风目光坚毅,没有丝毫退缩,因为他心里清楚,乾坤宫再怎么说也是正道仙门,此时此刻以理服人才是最有效果的。
灵徽面无表情,沉默了片刻,随后问道:“若道,你被欺负了?”
若道想了想,随即叩头说道:“对不起师父,给您丢脸了!”
灵徽默不作声,随即又沉默了许久,以她对自己这位徒弟的了解,心里大概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随后说道:“若风,把今日之事说来听听。”
沈风见师父的反应,心知今日这件事儿还有缓和的余地,随即一五一十把所有的事情说完,师父听后思索片刻。
“不管怎么说,若风动手在先,灵祈那边的戒灵棍免不了了,若风,你可后悔!?”
“师父!戒灵棍疼吗?”
“此棍下,受刑者修为越强,受伤害越重,不过你还没有开始修行,可以当它为普通棍棒。”
“那弟子甘愿受罚,只要别连累师兄!”沈风当即应下。
灵徽真人面无表情,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事情,可她却又继续问道:“你可知错?”
“弟子无错!”沈风想也没想回答道。
师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彩,她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冷冷留下一句“明天自己去三清殿领罚”后独自离开。
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待确定师父走后才松了一口气。
“小师弟你不该替我受罚,明日我去。”
“师兄别说了,一码归一码,领罚又不是逐出师门,再说了师父不是医仙嘛,我又死不了!”沈风很是无所谓地说着,心里却是犯起了嘀咕,没挨过乾坤宫的棍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但他清楚,一定不好受。
若道师兄伸手拍了拍沈风的肩膀,随后憨笑着说道:“小师弟,事已至此,你若还抢着为师兄受罚,那师兄会自责的,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去,你要去真拿师兄当朋友,那就别再多说了,你上山那天的内伤未愈,今日又受了这么多外伤,不能再领罚了。”
沈风沉默不言,挨打他自然不愿,换个人这么说他倒也能欣然接受,只是眼前这个人,他实在不能接受得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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