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彻底认命了,呼出一口浊气,接过她手里冰冰凉凉的布巾就往自己的痛处按去,就冲着她敢扒他裤子那虎劲,若他不接,她真的会亲自上手。
疼痛和被叶筱锦的虎劲吓得倒没注意为何短短时间里,她竟弄了些冰来。
萧墨晔往日跟着京城的一群风流公子哥们,歌坊红馆也没少去,那些女子胆大的不是没有,但像叶筱锦这么大胆的,他平生仅见。
那些女子虽说想攀上他,却可只敢言语试探,他与她们周旋,却不曾真正与女人有过亲密接触,他理想中的伴侣,应该是像父王和母妃一般,彼此心意相通,情投意合。
结果,他莫名其妙栽在了叶筱锦的手里,第一次,她给他下药,第二次,她帮他解药,第三次,她解了衣带缠上来……
让他气闷的是,他堂堂镇南王世子,光风霁月,却每次都在她面前弄得狼狈难堪,且他还拒绝不了,好似被她蛊惑了一般。
那几日,借着要处理知州府的后续事宜,他在外磨蹭到深夜才回,就是想与她保持距离。
可,刚刚她梦魇的样子,还有眼里的恐惧惊慌竟让他的心疼了一下。
世子爷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叶筱锦见萧墨晔脸涨红得像那个红脸发怒的微信表情,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好似每次他生气发怒,都是羞怒的成分更多些,竟有些纯情的可爱。
重新换了块包了冰的布巾给他,她真诚道,“刚刚谢谢你。”
谢谢你叫醒我,否则又要在梦里体验那无穷无尽的窒息感。
她已经许多年不曾做过那些梦了,以至于梦里那两人的长相都模糊了,大概是今日唱了她喜欢的曲子,尘封记忆的心口被打开了才有刚刚的梦魇。
男人冷哼一声,接过布巾不说话。
叶筱锦也不恼,好心做事却被伤,换她,她也气。
吹了灯,再次躺下后,两人都没了睡意,气氛有些尴尬,叶筱锦突然想起翠娥说的布包的生意,便找话道,“有一桩新的生意,你要听听吗?”
男人哼了哼,依旧没说话。
叶筱锦自顾说道,“我想做一些新式的包,出门时的背包、书生学子的书包、夫人小姐们的挎包,我出样式,请村里的妇人们来缝制,你弄出去卖,所赚利润我们四六分。”
“三七,你三,我七。”男人终于开口,仿佛打压下她一分利润,他才算扳回一局,胸腔里的怒火也随之消散了些。
叶筱锦嘴角抽动了一下,不知为何,她就是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那种小孩子幼稚报复后的快感,“可以,不过你得负责布匹采购。”
“等见到东西再说。”他懒得打击她,折腾了这些年,他深知生意并非那么容易。
叶筱锦也觉得现在空口这样谈,不合适。便闭嘴强迫自己入睡。
却不料,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梦到了什么?”会哭得那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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