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怎么说?”
想到两位太医皆是摇头,言语中惋惜自己的儿子要娶个病秧子,徐二老爷紧绷着一张脸,“两位太医得出的结果都一样,不是长久的命。”
越国公威严的脸上泛出一抹冷厉,“好个萧战,为了避开我越国公府,可真是煞费苦心,做的一出好戏。”
越国公徐二老爷不解,“父亲的意思是此事与老镇南王有关?”
越国公冷笑,“你忘了,去年萧战也是这般病重不治,可你看他如今依旧活得好好的,甚至上元节还进宫赴宴了,同样的戏码多做几次就让人不得不怀疑了,这朱曼凝病得太巧了。”
“父亲的意思是那朱曼凝并没有病,镇南王府并不愿意与我越国公府结亲才让她病的,既是没病,那过几日便让媒人上门,朱家的愿意嫁孙女,他萧家的手还能伸到朱家的家事上不成。”
越国公缓缓摇头,“无论她真病假病,连太医都诊断不出来,在大家看来就是真病,明知她有病还强娶进门,外人会如何看我越国公府?让你媳妇跟那媒婆说一声,此事便罢了。”
徐老二爷愠怒,“父亲,镇南王府未免欺人太甚,我们就这样了?”
“一个注定要死的人,不这样还能那样?老夫本欲与镇南王府交好,无奈他们不识趣,老夫也只能先礼后兵了。”越国公冷笑,他大概能猜到老镇南王的目的,想要朱曼凝病重,绝了他越国公府的心思后,再找个机会对外宣称朱曼凝病愈,以后再另觅婚配。
可惜,戏耍了他越国公府,还想病愈,下辈子都无可能。
“父亲的意思是?”徐二老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越国公表情淡淡,看了儿子一眼。
徐二老爷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父亲不会让那朱曼凝活着,只是,“父亲,那样的话镇南王府就彻底站到了越国公府的对立面了。”
越国公端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淡淡道,“我与萧战既成不了盟友,便注定是敌人,就拿那小姑娘的命开锋吧,越国公府沉寂太久,也是时候站到人前了。”
“是,儿子省得了。”徐二老爷扬声道,眼里是兴奋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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