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庭摇了摇头,“起初为隐藏身份我不得不小心行事,且不宜与那姓崔的和姓岑的有太多接触,我只知那入口是在这片区域。”
江孤昀:“……”
又冷冷瞧了江雲庭许久。
江雲庭心头一跳,看他二哥眼皮子一耷拉,他就立即 知道 ,这准是在心里骂人呢,
这是嫌弃他 ,嫌他是没用的东西,摸进来 好几天,居然连这都没查清楚。
若不是因为脸上戴着个面具,他真想扶额了,
“行行行,就你聪明,就你脑子好使!”
“可你脑子这么好使 不也跟 我一样吗?”
江孤昀横瞥他一眼,然后微微上前,不轻不重地握住了言卿的臂弯,“妻主,往这边来。”
“你发现了?”言卿诧异地看过来 。
江孤昀颔首,“上次我和小五来刑狱,主要是在外围牢房,不曾深入腹地,但此地已算核心区域 ,且东南方虽有巡逻却无人把守,另外从刑狱结构来看,那边虽是一片铜墙铁壁,但那铜墙之后应该另有一处隐藏区域。”
换言之那片隐藏区域很可能便是直通于他们之前所说的那个地下暗室。
言卿一琢磨觉得很有道理,“走!”
她立即转身 ,而江孤昀又冷冷瞥眼江雲庭。
方才还一脸心烦忍无可忍闷声吐槽的江雲庭:“……”
他爹的,打脸来的太快,就知道不该瞎逼逼,
但也无妨,反正早就习惯了。
他深吸一口气,旋即挺胸抬头,昂首阔步,走在了队伍的最后头 。
与此同时,
“秦叔?您怎么回来了?”
几名负责在此巡逻的红衣狱卒一看见那腰挂金腰牌,冷峻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秦长洲,便立即上前问了一个好 。
远方有人一脸好奇地问:“说起来这姓秦的是前阵子才刚调到咱们这边来的,他到底啥来头?怎么我瞧着,大伙儿对他似乎都挺敬重呢?”
另一人说:“嘿,你是不知,他本是幽州守军,但别看只是个百夫长,但我听说啊……我也是听人说的,”
“这秦长洲以前似乎是某个正规军的大统领,是从幽州外头过来的,因为得罪了贵人,这才被发配幽州,沦落到这副 籍籍无名的模样……”
“啥?还有这来头?难怪看他这一身穿戴就觉得价值不菲,你看他那把长刀,一看就不是凡铁……”
这边有人叽叽喳喳,而秦长洲则是冷着一张面瘫脸,本就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外加那太过冷峻的长相,多少 有着几分 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来这边找人,”说完他又看了看四周。
这都转悠大半天了,可 主子到底在哪儿呢?
那位主子竟然跑来这种地方,也不知有没有带些帮手,这万一没有,万一出点什么闪失,那后果实在严重,怕是没人担当得起。
正这么想着,突然瞄见了一行人。
秦长洲 又是 一愣,旋即又定睛仔细观察了几分,突然道:“你们几个,过来!”
言卿:“??”
日!
这姓秦的咋还醒了呢?
是我绳子绑得不够紧 ,
还是我之前那记手刀劈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