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崔大人被她蹬了一脚,捂着肚子踉跄后退,险些没砸在岑佑情身上。
岑佑情:“?”
立即闪身,面无表情地躲开了,于是就见那崔大人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姓言的你别以为能高枕无忧,你!”
崔大人似是气急,本想狠狠冲言卿放一顿狠话,但岑佑情听得脸一沉,
忽然猛地一脚踢向崔大人头部,而崔大人一懵,
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岑佑情,
旋即伴随着一阵巨痛,就这般晕死了过去。
岑佑情松了口气,
这下子,只觉整片天地都清净了许多。
“言娘子不如直言来意,你我明人不说暗话。”
“我这边终归是舍不得一死了之,倒也存了几分希冀想要活命。”
“所以娘子不妨干脆一些,说说吧,到底想怎样,又想从我这里知道点儿什么。”
她倒是一副很坦荡的模样,
而言卿则是若有所思,“我记得,岑巡察背靠神威侯府。”
“正是,我岑家世代皆是依附侯府而生存,早在先祖时期便已是侯府幕僚。”
“岑巡察不妨说说,那神威侯府究竟有多少家臣,兵力又如何?”
岑佑情微微眯了一下眼,“女侯乃是当今国相的远亲,”
“幽州毗邻海州,而幽州之外的那片海州,便是女侯所在的封地。”
“侯府可调遣一州兵力,人手自是众多。”
“至于幕僚,”
“那也自是极多,单我所知便已足有数十人,且每一位幕僚,皆是代表着一个附属家族……”
言卿轻点一下头,又轻瞥一眼这位看起来极其识趣的岑巡察。
“那么集秀营呢?那集秀营,又是由何人负责?”
岑佑情听得一怔,一瞬心念电转,“你问这个做什么?那慕婉清我与她素来不和,慕家与岑家一样,皆是幕僚世家。”
言卿若有所思,而后又忽地一笑,“所以那慕婉清,便是集秀营的负责人?”
岑佑情皱着眉,似是不悦,仿佛单是听见那人姓名便已叫她十分不喜。
可言卿却道,
“恐怕岑巡察没说实话。”
“这慕婉清确实是集秀营的负责人没错,但你与她之间,并非不和,而是交情甚好,应是闺中密友,我说的可对?”
岑佑情:“!”
瞳孔一缩,而后那神色也微微一沉,“言娘子在胡说什么?”
言卿却只是摇摇头,这分明是在跟她耍心眼。
“你那些片面之词,我若当真信了,恐怕会以为那慕婉清与你为敌。”
“今后在做一些事情时,兴许我会利用此事,而一旦我利用此事,就相当于在向她传递一个消息。”
“你岑佑情,在我手里,相当于在向她传递一个隐晦的信息,而你笃定,她势必会来救你。”
“你被困此处,无法与她联系,所以你是想要借我之口,让她来营救你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