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实在是很难把持得住。
而且,
出人意料的好!
单只凭这么一个吻,就能勾起她所有感觉,让她心中逐渐被欲念充满。
“砰!”
言卿忽然翻了一个身,
江隽意也被她掀了下来,后背重重撞在床上,他娇气地哼了一声,
那一头长发凌乱地铺散在被褥间,可那双眼却好似带几分挑衅,
“妻主这是作甚?”
“既二哥可亲,那为何五儿就不能亲?”
“既然已经接受了二哥,那就代表妻主应该也已经接受了五儿。”
“我们兄弟六人向来同气连枝,从无只选择某一个,而放弃其余几人的可能。”
“妻主也是心知肚明的,不是吗?”
他眉眼带几分嗔媚,而后又抬起手,轻抚她白皙的脸颊,
但那笑,也好似少了些轻佻,多了些温存,
“还真是,”
“找了您,”
“好久好久。”
有件事,江隽意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虽说,他觉得,他对这位妻主很有信心,
不论是任何处境,任何情形,她都一定能克服,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她总能从一团乱麻中寻找出一个破局的关键点,她总能在一片荆棘崎岖中走出一片坦途,
若说心满是十分,那么其中九分是对她的信服,认为她安全无忧,不必太过担心,
可剩下的那么一分里,也总归是做了些许令人不安的设想。
大哥他们急于表面,那份关心在乎几乎全写在脸上,六儿也是这样,四哥也是这样,就连二哥也如此。
江小五想他或许也是有点在意的,
只是他的担心没像大哥那样全写在脸上。
他这阵子除了找她,就只做了一件事而已。
毒。
断肠散,噬魂散,分筋错骨的剧毒,生不如死的毒,拿着手头现有的那些材料,配置了许多。
他就在想着,万一真有什么“万一”,他总归是想帮她出口气,百倍千倍地还回去!
像她这种人,既不该局限于某一个宅邸,也不该限制于方寸之间,生来就该于驰骋之中战出她应有的辉煌。
他愿见她辉煌,想要看她扶摇直上的那天,
而这种人绝不该以自身鲜血染红白衣,不该被任何人所伤。
他没来由地就这么觉得。
言卿坐在他身旁,凝视着他那双眼,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但过了片刻后,她才轻轻抬起手,
像他以前常对六儿做的那样,轻揉了一下他的头,
“江隽意,”
“…”
“辛苦你了。”
江隽意:“……”
那身形似是一僵,又好似呆愣了片刻,然后一阵热气一点一点,自他心底里爬了上来,
爬上了脖子,熏染出一片诱人的绯红,也染红了那如玉的面颊,
那双清透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雾蒙蒙,好似水汪汪的,可那脸上的酡红却不断加深。
他忽然心跳声有些快,
越来越快,听得羞人,
就好似擂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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