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双手已经缠上了她的腰,紧紧地揽着她,言卿连回头看上一眼都没劲儿,实在太累了,动都不不想动一下,都懒得翻身的那种。
“饿吗?”他问。
言卿:“……”
谨慎了一点,问:“哪个饿?”
昨晚后半夜这人也这么问过,然后她撑得慌,可桌上那些饭菜她是一口也没有吃到。
那人又趴在她耳边笑个不停,“看来我们小卿很满意,昨夜为夫表现得不错。”
“……”
心累了,毁灭吧,不想搭理他。
不过,
确实很舒服。
更正,
不仅舒服,
是爽死了。
…
但很显然,某人还是很懂事的,这回没再闹她,而是干脆起身,
等披上衣裳出门后,没多久先是弄回一桶洗澡水,亲手抱着她一起洗了个鸳鸯浴,期间闹得言卿又是一个大红脸,
眼睛该看哪儿都不太知道了,
不过,
确实是非常养眼,好看到她想一看再看的程度。
等两人洗干净,水温还热着,不过江虞羲也没急着起身,就只是那么和她一起泡在浴桶里,坐在她身后,从后方环住了她的腰。
他紧贴着她肩膀,耳鬓厮磨时,又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全是按规矩,在成婚之前我应该带着孤昀他们去一趟官媒。”
“去那儿做什么?”言卿狐疑了一下,
“子嗣,”
他眉梢一挑,又笑起来,“孤昀私下跟我提过一些你以前的事情,我也有些难以想象一位妻主娘子该如何怀孕生产,”
“虽说古书之上,也曾有过一些野史记载,但几千年前的事情,看起来跟个不切实际的故事一样。”
“不过夫侍产子这种事,我倒是比较熟悉。”
信香来源于蛊,而这女尊男卑,夫侍能产子,也是因在行房之前先一步植入了蛊,只要植入那东西,就很可能受孕,然后十月之后,剖腹取子,
说起来最初因为这事儿死了不少人,比如取子之后没多久那些夫侍就因此丧命了,但这一习俗延续至今,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如今倒是很少有人因为这种事身死,但偶尔也会有一些例外。
可言卿听完忽然僵硬一瞬,然后猛地一扭身,那手紧紧按住某人的腹肌,
“想来?”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似是蠢蠢欲动。
“来什么来!”
言卿没好气地收回手,整个人都懒得不行,
“……我就是和你一样,很难想象,一个男人挺着一个大肚子的模样。”
稍微想象了一下如果这人真的中了蛊,如果真的受了孕……
那画面未免太美了一点儿。
她连忙甩甩头,
看来短时间内很难接受那种事。
江虞羲笑着撩起一捧水泼在她肩上,
“我也这么想,大概是还需要时间来适应,所以暂时没让孤昀他们去中蛊。”
“不过说起来……”
他又微微俯首,吻了吻她肩膀,又吻了吻颈侧,而言卿下意识地偏了偏头,不是为了躲开这个吻,而是想让他吻得更多一些。
她有些喘,
江虞羲则是轻轻咬了她一口,但也没能咬痛她,
“……说起来,等你稍作休息,等缓过来之后,就该轮到孤昀了。”
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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