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峥伸手,魏闲赶紧献宝似的把石头放上去。
“喜欢吗?”
“喜欢”
魏闲笑的更开心,蹭了蹭脑袋上的热汗,“我领他们去山上挖的,虎头那小子还要跟我抢呢,切,就他能打的过我。不过我也不跟他们打,咱以理服人”
话说间,魏峥已经投了一个毛巾,给魏闲擦脸。
魏闲接过湿毛巾,胡乱擦了一把。
魏峥牵过魏闲的手,给拉到他刚睡的那张凉席上,要他睡觉。
魏闲远近闻名的听弟弟的话,此时自然乖乖躺下准备睡午觉。魏峥一句话,比他妈喊一百零八句都好使。
魏妈进屋的时候,俩家伙已经睡着了。砸吧这笑又悄声的把门给关上了。
郁雾和谷垚就着阳台上透进来的树荫席地而坐,窗开着,带着夏日燥热的风安静的来回轻扫。
郁雾看着床上睡着的两个孩子,面色有些犯难。
“所以这是......师父?”
不怪郁雾有些难以置信,打他见到魏闲就是一副嘴里喊着养生的圆圆老头。而现在这个面容朗朗,还有清晰下颚线的阳光少年,和他师父除了一个酒窝之外,找不出什么相似的了。
谷垚忍住笑意,“嗯”了一声。
“我都不知道师父还有个弟弟”郁雾有些感慨道。
谷垚只是转头看着郁雾,没说话。
“我们现在怎么办?看不出来是谁的届啊,而且师父、还有那些前辈们,还有林宇和双儿都不知道现在在哪呢,有没有危险......”
难得的,郁雾在说一些烦恼。一股脑的,不假思索的。也可以说他现在脑袋有点宕机。
自从晚上谷垚亲了他之后。
那个吻很轻,不带任何潮汐暧昧,好像真如谷垚所说。安慰而已。
狗屁!
郁雾想到这,开始迟缓的又气又恼,可又不知道该气什么,四处乱挠总抓不着一个实处。当时只顾着羞了,回过头来才琢磨点味儿出来。
总要让我试试......
试什么?
这点情绪变化当然躲不过谷垚的眼睛,只是那人心眼坏。就偏要郁雾自己说出口,问出口。
以前的郁雾是断断不会说的,因为谷垚会问,就算不问也全都懂。妥帖的照顾郁雾的心思,将风筝绳子放纵到一个恰好的位置。只现在,有什么东西在潜默中改变了,掺杂在那些细密的情感里,差了一团火,或是一阵风。将一切推翻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