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言真的不要他了……

他失魂落魄的回了家,把自己闷在房里。

花眠来时,祁府的管家领着他去祁英的院子,正巧碰见从祁英院子里出来的祁玉。

“大姐好。”花眠乖巧的打了个招呼,从前祁玉在军营那是能一个打他们俩,花眠也跟着祁英喊她大姐。

“花二,你来的正好,这小子又抽风了,把自己闷在房里两天了,你快带他出去耍耍。”

花眠嘿嘿一笑道:“大姐放心,我带他去放放风保证活蹦乱跳的送回来。”

“你小子……”祁玉轻锤了他一拳,“去吧!”

花眠这才笑眯眯的进了院子,见祁英房门紧闭他伸手敲了敲门。

“兄弟,还活着吗?”

床上的祁英听到花眠的声音,翻了个身拉起被子闷头睡觉。

“我说你至于吗?你换个人霍霍呀,非得找那太子殿下,人家不揍你就不错了,我从前咋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天没亮就起来给人做什么猪肝,人家缺你一碗猪肝吗?你把自己心肝煮了人家也不跟你呀……”

“……”祁英本就心烦,听着外头的人喋喋不休更加烦躁了,他严重怀疑花眠是不是裴真附体了。

花眠见说了半天,房里也没半点动静,他这一路进来听管家说了不少,他猜测自家兄弟这是碰了钉子回来独自伤心了。

思索再三,花眠又敲了敲门道:“上次你让我留的活口可还关着呢,你要不审我可交给大理寺了。”

“吱嘎!”房门被打开,花眠看到满脸憔悴的人吓了一跳。

“走。”祁英利索的将他拉走了。

昏暗的地牢中,一个男人四肢被四条铁链锁着吊起,他被堵住了口,蒙了眼,挣扎了两日,他又饿又累已经没有一点劲儿,此刻正软趴趴的任由锁链拖拽着身体半跪在地上。

地牢的铁门被人打开,男人瞬间警惕起来。

他听着脚步声渐渐接近,直至那人在他面前蹲下,蒙眼的黑布被摘下,面前模糊的人脸渐渐清晰,是个颜如冠玉的少年……

花眠双手环胸,靠在门框,提醒道:“你小心啊,别让他咬舌自尽了。”

祁英勾起一抹邪笑,他拍了拍男子的脸:“说说看你是老实交代了还是打一顿再交代?”

男子眼神凶悍的瞪着他,祁英知道是个硬骨头,叫人拿来了一整套刑具,那刑具还是花眠从大理寺借来的。

不多时,地牢中就响起了男人痛苦的呜呜声。

祁英面无表情的拿着钳子一根根将男人的指甲拔出,血液溅在他脸上,他也恍若未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