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钦朝可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君王从此不早朝。
第一次做了真正的男人,蚀骨知味,不但黑天里缠着芸娘不放,白日里也忍不住常常偷个香,牵牵小手。
哪怕是每日午睡时,也非要抓着芸娘的手放在自己怀里,这一来二去,最后真真是白日宣淫了。
一开始,芸娘还纵着,日子久了,实在是受不住了,看到苏钦朝,就赶紧往苏母院子里跑。
她是宁愿给婆母奉茶,也不愿意躺在榻上被相公痴缠。
“诶?芸娘!”这日,苏钦朝看芸娘又想躲着自己,急忙施展轻功拦在她身前。
“好芸娘,相公知道错了。”今早苏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特意叫了苏钦朝,给他敲了敲边鼓,才使得他恍然大悟。
是了,芸娘不过十八九岁,身子还未长开,若再孟浪下去,怀孕了不好生产。
“这是如何说?”
“有了你,我太高兴了,一时忘了形!”紧紧的抱着芸娘,脸贴着她的脖颈暗声撒娇。
“这次原谅你了~”芸娘哪见过这个,相公居然对她撒娇,偏偏自己还受用极了。
“可是我见着你,就忍不住。”
最后两人商量,每隔三天同房一次,其他时间苏钦朝搬去书房住。
为了不让芸娘过早怀孕,房里的熏香中还添加了适量的麝香,既不伤身体,又恰到好处的有些许避孕的效果。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渐渐的到了苏钦朝上京参加会试的日子。
洞庭湖边,一家人送了又送,特别是与芸娘耳鬓厮磨了好半天,直到船家再三催促,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