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送过去了没?”齐敏捂着胸口的伤处,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苏钦朝。
“送了送了,这都第二天了。”这两天苏钦朝每次上值下值,都会来看看他,是以齐敏刚醒过来才能恰好看到他。
“那就好。”齐敏垂下眸子,又安心的躺好,好像这事做完了,他就能躺平了一样。
“哎,我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药,怎么都没有疤。”这是苏钦朝最好奇的地方。
这两天他给齐敏上药的时候,竟发现他身上一丝疤痕都没有。
明明他还记得上次在明州时,齐敏是受过剑伤的,而且按现在的医学条件,那地方肯定会留疤。
这人肯定有什么特别的秘药,他想弄点给观棋用,如今观棋肩上还留着个铜钱大的疤呢。
“我家祖传的秘药,你要?”齐敏狐疑的看着苏钦朝。
齐家祖宗原来也是江湖人出身,祖传的东西多了,这秘药不过只是其中一种。
以往他就是靠这药,没留下疤痕,才让阿狸对他的身子欲罢不能。
“观棋以前为我受过伤,我想给他用。”苏钦朝实话实说。
“哦~~”齐敏拖长了声音。
“你身上的伤是党项人干的吗?”苏钦朝突然想起还有事没问他。
这两天,他总算记起了齐敏的伤口与观棋肩上的相同之处。
“不该问的别问。”齐敏白他一眼,这事皇帝是打算暗中查探的,是以他不能透露。
“好吧~”不问就不问,苏钦朝不在意的摆摆手,又问了他想吃点什么,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