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跟霍九思俩人还真的饿了,霍九思竟然吃了一个大馒头,而芽芽则吃了半个,俩人还吃了不少的菜。
吃完饭,天也就差不多黑了。
这里没电视,也没电灯,董贺松还点的煤油灯。
爷仨就坐在院子里乘凉,董贺松给芽芽说到今天采回来的这些草药该怎么处理,已经它们的一些药方。
他也不指望芽芽全能记住,就是想着教给她一点是一点。
村子里要比城里凉快很多,尤其董贺松就住在山脚下,晚上睡觉还得盖上薄被子才行。
知道芽芽要来,董贺松提前就给配上了药包,放在了芽芽跟霍九思的屋里,还特地给俩孩子弄着蚊帐。
霍九思跟芽芽洗漱过后,就上床准备睡觉。
“小恶魔,这床有点硬,我睡不着。”
前一秒,芽芽还跟霍九思说话,后一秒她就抱着霍九思的胳膊打起了小呼噜。
霍九思无奈一笑,给芽芽掖好被子,他也很快就睡着了。
虽然头一天挺累,不过睡了一觉后,俩孩子就已经恢复了精神。
但这天董贺松不上山去采药了,而是会整理草药,然后一会儿他还要上门去看一位病人。
整理草药就是将草药翻一下,有些则用铡刀切碎了再晾晒。
这些弄完,八点多的时候,董贺松背上药箱,带着芽芽跟霍九思来到了邻村的一户人家。
病人的儿子早就等在了门口,迎董贺松往屋里走的一路上都在感谢他:“董老,我妈情况好多了,多亏了您啊,才三副药,您可真是神医。”
“又去医院检查过没?”董贺松对于这样的赞誉听到过太多次,他现在只关心病人的情况。
“没有,我家情况您也知道,去一趟医院,少说得几百块钱,我妈那身体她也禁不住折腾。”
病人儿子窘迫笑了笑:“这不请您过来再给我妈瞧瞧。”
董贺松摇摇头:“你妈这个情况我只能拿药稳住,你们还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才是。”
说话间,进了屋,炕上躺着一个老太太,老太太特别瘦,可肚子却大的出奇,就好像是怀了七八月的孕妇一样。
见到董贺松,老太太要爬起身,董贺松上前放下药箱,将老太太摁了回去,他拿出脉枕,将老太太的手腕放在脉枕上,神色很是凝重。
“不行,你赶紧带着你妈上医院去吧,她的情况紧急。”董贺松叮嘱到病人儿子:“现在就去,别耽搁。”
病人儿子一听这话,赶紧就找人借来了平板车,拉着老太太去往医院。
“太姥爷,那个奶奶是肝腹水吗?”棠宝问到董贺松。
董贺松震惊:“芽芽,你怎么知道那是肝腹水?”
西医是这个学名,而中医则属于是臌胀的范畴。
如果老太太家里人能早点来找他,还能用药慢慢调理,可他们来得太晚了。
上次他来就告诉老太太儿子赶紧送老太太去医院,可他儿子见她吃了药后情况好点了,就想着还让他来给老太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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