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唇带着一点笑幅度:“我哪里混蛋?”
“你......你居然对我......做这么羞耻的事情。”
她说话微带着哭腔,小声呜咽着,控诉他的恶劣。
说完,姜蝶珍垂下眼睛。
她望着地面, 有骨气极了,就是不肯和他对视。
“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在倔什么。”
景煾予修长的手指还拢着她的黑发, 微微施力。
男人的目光,落在抬高脖颈的她脸上。
他清淡的嗓音,危险又好听。
“不看我,是因为躲在我怀里,能把我想象成别人吗。”
姜蝶珍耷拉着脑袋,感觉那人的掌心正在施力。
他强迫她,听清他说的每句话。
“嗯?你想怎么回应他。”
“只有两年。”
“变故突如其来?”
“他说话,你会忘记呼吸?”
“没办法拒绝?”
他每说一句。
她屁股就挨一下。
姜蝶珍在半空中,伴随领带的摇晃,无助地晃荡着,尝试贴紧沙发。
其实他落掌并不疼。
一点点也不,但是充满了羞耻感。
让她呼吸错乱,像是室内的空气被他的举动,瞬间引燃。
她皮肤泛红,感受到纷落又浓烫的情愫,在周围蔓延。
男人的手指有些微凉,触碰到她微痛的皮肤,带来不可言明的痕痒之感。
姜蝶珍微眯着眼睛,高仰起雪白的脖颈。
她看起来就像落入湖汀,被囚困住的天鹅。
那个人还是心软了。
他神色淡然地,解开她手腕的桎梏。
他衬衫的袖口都一丝不苟,姿态清傲端方。
就仿佛,他根本没有,被她细碎的呼吸撩拨。
但景煾予薄润的下唇,微微开合。
问出了一个和他此刻的高高在上,不太符合的问题。
“姜蝶珍,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生了闷气,就这样装作没有听到。
姜蝶珍紧紧闭着眼睛。
今天,已经被那个人这样对待了。
所以接下来发生什么。
她都打定主意,不想回应他。
她怕自己一睁开眼睛,就要哭出来。
更怕自己会没出息地,往他怀里躲。
还要怎样,维持这纸订婚协议?
她明明,已经清晰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