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你看到那女孩儿长相没,漂亮吗?”
店长收起八卦心思,摇头笑了:“护在怀里安慰着呢,像是在哭。我哪儿敢多看。”
当时,景煾予淡漠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男人目光里有种别人连探寻,都会震颤的凶凛。
令人窒息的独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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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的确哭了。
吃醋这事儿,和他说不明白。
她想起以后每天看到黄昏和夕阳,都会想到他心里有另外一个人。
于是在归途的夜风中。
姜蝶珍还是忍不住背过身去,咬着手指哭了出来。
景煾予很快刹住了车。
他开车也不专心,眼梢一直往身边瞥。
很快就发现了她的身体在发抖。
哪里是颤抖,分明是在抽泣。
景煾予递到她唇边的手指,有干燥冷冽的烟草味。
男人似乎并不明白,她为了什么而流泪。
思绪有短暂地空白。
他只是把扶着方向盘的手指给她。
他喉结微滚:“咬我的手。”
姜蝶珍往车窗挪动身体,她还没来得及逃。
车辆发出尖锐的刹车声。
男人强势地把她捉回来。
他的手掌干燥,和她的发丝接触,发出幽蓝的静电光线。
下一瞬间,副驾驶的安全带被解开。
她被他胁迫性质地拖入怀里。
姜蝶珍哪里能料到这个人彻底犯了混。
她就像只蝴蝶在他怀里扑棱。
奈何是在没办法挣脱。
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被周围所有人告诫水深危险。
偏要穿过芦苇和蒿草,涉水赴死。
“放开我。”
“为什么?”
他用虎口掐住她的下颌,逼她抬起眼睛和他对视。
姜蝶珍反抗不开,细白的牙齿咬在他的手指上。
景煾予吃痛,依然面不改色。
他就这样淡薄地任由她咬他的手臂。
北京机场的飞行航线在头顶,有飞机的桨翼在头顶轰鸣。
两人的呼吸,在狭窄的车厢里细密萦绕。
半晌,景煾予就着昏暗光线,懒怠地看了一眼他满是咬痕的手臂。
他淡淡哼笑一声:“姜蝶珍,我有没有告诉你,要学乖点。”
“牙这么利,除了我,谁要你?”
她的眼睛布满泪痕,但是漆黑又倔强。
仿佛这段时间以来,全部积压的情绪都被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