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不解:“嗯....做什么....嗯?”
景煾予眉梢微挑,他把她往怀里搂紧了一些。
男人垂眼,看着姜蝶珍像受惊炸毛的小猫,害羞又别扭。
他倏地笑了:“让他们记住你的脸。这样就会知道,我怀里永远只会有你一个人。”
她可以在浩瀚洋流里畅游。
他愿意做只停泊她一艘船的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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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她心尖蓦地一颤。
姜蝶低下头。
她好想问他。
永远,是不是只有不到三年。
但她什么也不敢多想,只是环住对方的侧腰肌理。
想起今天在雪地里的任性。
她眸光闪躲了一会儿,还在为他的伤担忧。
刚进房间,还来不及开灯。
她就跌跌撞撞往橱窗那边跑。
姜蝶珍语气还有些愧疚:“你手上受伤了,我去给你找药箱。”
景煾予把她放下来,看她稍显笨拙地在黑暗的房间摸索。
他仿佛很享受这种照顾。
就像被她咬伤的血印,都是她赋予他的功勋章。
他心安理得又嘴角上扬地。
等待在沙发上,享受她的关照。
“没事儿,我皮糙肉厚的,为你流点血也心甘情愿。”
他这个人,哪有皮糙肉厚过。
姜蝶珍又觉得恼。
两人回家太晚了,怜姨睡觉了。
她这才记起来,之前刚搬进这套房子。
感冒好了以后。
她觉得医药箱不常用,于是放在橱柜上面去了。
那个人一点也不在意他手腕上的伤。
明明从小锦衣玉食长大,身体比玉石昂贵,一点裂绺都没有。
他还要闹她说,心甘情愿。
小乖生了几秒闷气。
她干嘛要一个人做道德标兵。
那就不要医药箱。
等他自愈就好了。
可想来想去,她还是还是觉得心疼。
她打算踮起脚,仰头努力去够到橱柜上的医药箱。
男人的灼热胸膛,忽然抵住她的脊背。
他完全笼罩在她的身上,近在咫尺地覆盖住了天光。
景煾予的呼吸缭在她的头顶,让全身都在发烫。
“嗯?拿不到吗,为什么不说一声。”
“不要,我自己可以。”姜蝶珍慌张地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