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蝶珍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体。
她微微地翕着眼睛,挺直着雪白的脊背。
从耳际到锁骨,已经呈现出一种,让人血液贲张的珠光淡粉。
“嗯.....予.....”
她在对方施予的阴影下,低喃着景煾予的名字。
男人宽大的手掌,从她脖颈的皮肤掠过。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之前肆虐后留下的吻痕。
第一次给人戴项链,他的举动有些生疏,又有些情动。
姜蝶珍长睫毛还是湿润的。
就像暴雨中找不到栖身之所的鸟雀,扇动着翅膀。
“喜欢吗?”
姜蝶珍嘴角上扬,甜甜地小声说:“你送的,怎么都喜欢。”
“不是我,是五叔,勖玫和你的事。他知道了,特地向你道歉。”
景煾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他很轻地在她耳际絮语:“景荣光说他承认了你,宁宁,你值得的。”
少女的白皮肤宛如玉石。
剔透,脆弱,纤薄。
戴着钻石项链的脖颈,美到让人屏住呼吸。
景煾予的视线一寸一寸地扫过裸.露的脖颈。
他把她裹进怀里,俯身咬在她的锁骨上。
姜蝶珍难耐地仰起了脑袋:“谢谢你。”
景煾予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手探前抚了抚她的脸。
男人带茧的拇指则抵在她嘴边,在她湿润的唇上磨了几次。
“没保护好你,是我不对。”
姜蝶珍回头向他索吻。
景煾予含住她的唇珠。
力度近乎温柔地,与她唇舌交缠。
她闭上眼,烫人的温度由脚跟涌上,爬过脊髓抵达后脑。
她看到炽热的尘埃,在钻石光点交错乱飞。
“不是的.....我被你保护得太好了,才会不敏感。你教过我拒绝,我知道的。”
姜蝶珍感受男人安抚般,亲了亲她的耳后。
在重新沸腾而起的情潮中。
他哑声说:“新年快乐,宝贝。”
姜蝶珍感受到她轰鸣的心跳。
景煾予的胸膛坚硬,腰腹肌肉线条,也赏心悦目,正贴在她身后。
衣衫间摩挲间。
景煾予身上的熏香和荷尔蒙气息,充满侵占意味,让她浑身颤抖。
今天也许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