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灼地凝视着她,哑声道:“那现在呢,你要不要给我亲。”
姜蝶珍轻轻点头。
她很主动地把唇递了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感受到那个人唇角上扬了。
刚才景煾予隐忍的神情,猩红的眼睛。
让她不安了好久。
她觉得自己好坏。
一直拖延着,让他吃醋了那么久。
呼吸间,他炽热的气流撩动着她的心弦。
很快温热的唇齿交缠,让她彻底沉沦在他的怀里。
“老公。”
她的脑子一片模糊。
在他臂弯里,细哑地哭叫出来。
姜蝶珍细声呢喃着:“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叫了周漾的名字,对不起。”
如果能重来。
她一定模糊地说一千次一万次他的名字。
怎么可能有人,靠吻,都能彻底牵动她的感官。
她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轰鸣的心跳。
就像蝴蝶在茧中栖息时,感受到春雷和细雨。
景煾予带薄茧的指腹,游移在她雪白的颈背皮肤。
他感受到她的希冀。
男人突然笑了,“这么乖的宝贝,我怎么舍得还给别人,嗯?”
是个问句。
他尾音的咬字缱绻到了极点,像是为了调侃她之前说的气话。
勾得她在暧昧的气流中,无端颤栗。
姜蝶珍被他垂眼吻着。
她只能小声嗫嚅着:“可是三个月了,你也没碰我。”
景煾予在浴缸里。
给她抹了沐浴露。
她像鲸鱼一样的白皙脊背上都是泡沫。
仿佛下一秒就会从他的桎梏下溜走。
她任由男人给她洗澡,脑袋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胸膛上:“你是不是不想要我。”
姜蝶珍的颈侧,到锁骨,存在他啃噬的红痕。
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危险又诱惑。
她长长的湿润黑发贴着脊背上,凌乱湿漉,勾勒出绝美的幅度。
柔嫩的皮肤,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流丽。
简直是一场致命的勾引。
她靠在景煾予怀里,浸在浴缸的热水里。
舒服惬意,她感到晕乎乎的,浑身绵软。
她枕着他紧实有力的右臂。
在等待他的回答。
姜蝶珍有些天真又期待地,仰脸看他俊冽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