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纯粹因为悸动变红。
姜蝶珍:“结婚证上,你已经彻底属于我了。景煾予,你要为我活着。”
第一次,景煾予听她用婚姻的权利要求他。
男人笑了,深邃的眼瞳定定地看着她。
他虽然维持着在床边半跪的姿态,但是驾轻就熟的模样,已经把她的心绪完全地驾驭住了。
景煾予喉结微动,呼吸加重。
“我答应你。”
他的烟草味充斥在口腔里,强烈的尼古丁味道恍若勾起了两人在旅馆中昏天黑地的记忆
姜蝶珍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几乎是瞬间,今天所有的不安都消弭殆尽。
“煾予,煾予......”
他倾身覆盖着她,把她摁倒在床上。
于她的唇边,克制地留下一个沉静又彰显着欲念的吻。
姜蝶珍察觉到他动情了。
她不想连累他,被别人诟病。
于是她伸出细瘦的手腕推她,小声道:“护理会来查房的。”
景煾予笑了一声:“小乖,交给我,我有分寸。”
喝醉酒的他,为什么这么混啊。
男人的身上还有清淡的酒意,混着乌木的古龙水味道。
但陷入迷幻快乐的,是她。
姜蝶珍为了不发出声音,使劲咬着她的下唇。
为什么这个男人,都到医院,还这么恶劣。
“煾予,不要。”她挣扎着对他说。
“不要什么?”他垂眼看她露出来的伶仃锁骨。
——不要再说我会抛下你的话。
从来都不是演戏。
如果对你的感情可以衡量就好了。
我好想告诉你,我已经彻底离不开你了。
姜蝶珍回家的时候。
裙角都是雪融化后的水。
因为她根本没有,走近周漾的伞下。
根本不是避嫌,也没有内心悸动。
而是她只想着早点回去,可以穿越细雪,走入他的怀里。
到家的那一刻。
她瘦削的肩胛骨,因为雪水融化的冷意在微微颤抖。
姜蝶珍孤勇清澈,眸中有微微的湿润。
她一直都易碎,剔透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