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辛又觉得不合时宜。
怎么需要呢。
用情妇的身份,把她绑在身边吗。
贺嘉辛不知道棠礼怀着孕。
男人下意识揽住她的肚子,把她圈在怀里。
她的小腹已经有些微微显怀,不像几个月前光滑平坦。
男人不疑有她。
他在她身上,没什么审美。
只要是棠礼,胖瘦都是耐看的。
贺嘉辛从后面抱着她。
男人灼烫的掌心,覆在她奶白温润的小腹上。
棠礼被他惊地一颤。
“你干什么?”
“快天亮了,再让我抱会吧。”
贺嘉辛低沉着嗓音说,语气宛若撒娇。
男人清淡的酒气和古龙水的味道弥散在他的臂弯里。
“我真的只是抱你,安心,嘘,乖点。”
他哄着她,声线和体温都烫的惊人。
“我没喝醉,我特别清醒。”
棠礼不说话了,孕期的激素让她总是很爱哭。
薄薄的泪痕打湿了睡衣。
她并不觉得此刻的自己,有什么勾引他的魅力。
就像腹中的小孩也不知道,灼热掌心温暖着它的。
是爸爸。
贺嘉辛的唇有酒精的微醺的味道,就像一场像哄骗的梦。
“你能不能,别忘了我,再等等我。”
“我知道这样说,就像在无理取闹。”
明明他的东西,隔着单薄衣料已经对她的脊椎做出威胁。
但他硬生生红着眼睛,咬紧牙关忍下来了。
“三年之内,我一定把一切解决好,明媒正娶迎接你进门。”
“你可以晚一点,再对其他男人动心吗。”
贺嘉辛如此恳切地询问她。
漫长的时间,棠礼都没有说话。
忍不了了。
他的记忆里,对她的触碰,可以称得上条件反射。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贺嘉辛已经开始没有章法地,亲吻起她脖颈的皮肤:“给我.....给我....再让我亲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