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脖颈。
他恶劣地单手捏紧,又松开看她薄弱地换气。
一点一点,恍若她连呼吸,都要靠他教授。
景煾予很热衷用高位者的挟持感,来掠夺她,占据她的所有感.官。
“我吃这套。”他兴味十足地哼笑了一下:“好乖。”
随即很哑地咬字:“宝宝,继续——”
姜蝶珍咬住下唇:“老师,我知道......今天我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
她从他的腿上起身,跌坐下来。
“我不要你体贴我,你太宠我,我会真的不辩是非的。”
“教会我对与错。”
小小的人,颤抖着雪白的身.体,跪坐在他脚畔的地板上。
姜蝶珍的声音有些哭腔:“您惩罚我吧。”
他说好。
随即调整了坐姿,和她拉开了缱绻的距离。
回到审视她的居高临下。
“哭什么?”
景煾予浑身的荷尔蒙,几乎让她无法招架。
男人掐着她的下颌,俯视她,冷峻质问道:“错哪里了?”
姜蝶珍别开脸。
她感受着脖颈脉搏位置,他温热的薄茧。
充满期待又带着刺激的惶恐,闭上眼睛。
“很怕我吗。”
灯下,他沉静的五官,像融冰的雪峰。
景煾予侵略性地钳制住她的下颌,抿唇打量她:“看着我。”
姜蝶珍并拢细腿,伶仃的锁骨在战栗。
“抖得这么厉害啊。”
景煾予探手,撬开她的牙关,涩情地抚弄她的牙龈。
淡粉的皮.肉细软。
他的指腹瘙痒地剐蹭她的舌。
他哼笑道:“我给你想要的,但你得求我。”
“求您......”她艰涩地说。
他实在是一个很好的上位者,之前的温情脉脉消失殆尽。
男人的目光很冷漠,情.欲被他彻底压制起来了。
他很克制,一点也不外露:“这么敏感吗?”
姜蝶珍求得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