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御守。
就能让他满足地笑起来。
景煾予在夜色沉沉中,把她抱上车。
“京都吗,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男人咬字有些急不可耐,“我们现在就去。”
......他怎么这么急。
姜蝶珍有些害羞,指着头顶的黄杏:“北京有这种花吗。”
景煾予用两条长腿,封住出车门的路。
他瞥了一眼,就回应道:“你想要吗?哪里我都能找人种。”
“你......”
姜蝶珍想说:“景煾予,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但她忽然想到。
男人从来没有和她说过“爱”啊,“喜欢”之类的字眼。
不知道两人两年零十一个月的协议结束后。
景煾予会不会告诉她,深埋在他心底的感情。
他终究会是她的吗。
每次想起这件事,姜蝶珍很期待又很忐忑。
煾予,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对我说一句,‘只爱我’。
姜蝶珍甜甜地想。
——我也会给你戴上戒指,把你彻底套牢的。
-
来京都的第二天。
他们在夜雨中,徜徉了狭长的伏见稻荷千本鸟居。
灯火如月,在狭长的红色中一路长明。
他们在酒意里,回到宅邸。
庭院两侧的月光昙花在雨雾里绽放,带来蔓延的冷香。
“我不想忍耐了。”景煾予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
两人放肆热烈的拥吻。
得到了御守的景煾予,是肉眼可见的开心。
他亲她,边走边亲,到卧室都磕磕绊绊的。
男人掐着她微张的嘴唇,吮她柔软的舌尖。
两人在路上的居酒屋中,喝了龙舌兰。
景煾予身上有薄荷的凉和烈酒的馥郁香气。
姜蝶珍的黑发,像丝缎一样,裹住他的肩颈。
她身上的红痕,是属于他的欲.望标记。
“煾予,我是你的唯一吗。”
她勾住他的脖子,呼吸很急,带动很柔的颤动。
汗水在姜蝶珍雪白的锁骨汇聚。
圣洁甜热,又被男人悉数舔走。
她呜咽着,宛如水气缭绕的春林。
景煾予是行动凶狠的穿林野兽。
男人叫她名字的声音,却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