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他能在中毒之处就能发现。
如今,自然是失去了先知的机会。
以后会变得如何,云溪还是挺期待的。
所以,以旁观的视角围观另外一个自己报仇也是别有一番乐趣。
夜,很安静,居然连守夜的宫女太监都没有,很显然是有心人故意而为之的。
在凌霄离开后,云裳渐渐止住了干呕。
摸索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随后摸索着桌椅挪到大开的窗口。
月华如水,却是更深露重,冷风吹起,云裳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身上一沉,多了件厚重的披风。
身边多了熟悉的男人独有的阳刚味道。
不用回头,云裳也知道来的是谁,没有拒绝也没有道谢,连回头也不曾。
目光一直定格在宫灯照耀的小道尽头。
竹影婆娑,被风吹起,“沙沙……”做响。
“小七,如今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一个了!”
良久,直到身体传来一阵阵难以抵御的虚弱感,云裳才轻缓开口。
语气低落,似感叹似缅怀。
风扬起散落的长发,在皎洁的月光下似是浸上一层霜白。
显然身后的人没料到云裳会突然说这样一句话,不由得一时怔愣在那里。
以他的敏锐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在他被支开的那段时间,云裳的房间进过旁人。
只不过云裳不说,他也就当做没发现。
原本还因为主子瞒着他夜会那位皇子而心头发堵!
如今突然听闻云裳的这番话,不由得心头一惊,难得这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主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