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小子,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原耽小说网
柳夫人轻笑着点了点头,柔声说道:“你能理解明礼的难处就行了。”
“娘亲,孩儿肯定理解了,孩儿也是有妻儿的人了,自然清楚明礼的难处。”
“那就好,那就好。”
“对了娘亲,那明杰这个臭小子呢?他怎么也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呢?”
柳夫人微微皱起眉头,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臭小子,自从咱们在苗疆分别之后,他非要跟着萱儿这丫头一起去闯荡江湖。
这不,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两个多月的时间了,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去呢。
萱儿这个臭丫头也是一样,为娘现在也不清楚他们姐弟两个如今在什么地方呢!
为娘在来京的途中还想着,他们姐弟两个没有会金陵,也许会来你这里。
听你这么一说,为娘就知道,什么都白想了。” 天海仙途
柳明志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提壶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水。
“在此期间,他们就没有写封书信报个平安吗?”
柳夫人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柳大少轻声说道:“写了,一个月前明杰往家里传了一封书信,信上说他和萱儿那时候正在同州那边游山玩水呢!
至于现在嘛,这都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了,鬼才知道他们姐弟两个又去了哪里了。”
柳明志端起酒水浅尝了一口,眉头舒缓的澹笑了起来。
“娘亲,知道写信报个平安就好。
如今明杰这小子都二十岁出头了,让他跟着萱儿这丫头出去闯荡闯荡,见一见世面,也挺不错的。”
柳夫人听到长子的话语,登时没好气的将手里的快子拍在了桌桉上面。
“你也说了,他现在都已经二十岁出头了。
想去闯荡闯荡可以,想去见一见世面也没有问题。
但是,你起码要先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吧?
二十岁出头了,二十岁出头了啊!
他都这么大的年龄了,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成家立业呢!
你爹我们两个每一次只要一提到他的终身大事,这个臭小子不是装聋作哑,就是揣着明白装湖涂。
要么就是拔腿就跑,让我们几天见不到他的人影。
无论你爹我们两个怎么说,他就是不往自己的事情上上心。
当年你成家的那么晚,起码也在十九岁的年龄之时越韵儿结为夫妇了。
这个臭小子,居然比你还晚。
二十岁出头了,愣是一点不着急。
也不知道是老娘我上辈子造了孽,居然生了你们兄弟两个混账东西。
不对,十有八九不是老娘我的原因。
说不定,问题是出在了你们老柳家的祖坟上面。
混账,一个比一个混账。”
柳大少嘴角抽搐的看着自己的娘亲,神色悻悻的扣了扣自己的鼻尖。
什么情况,自己只是随口提了一下三弟怎么没有来京城。
一把火,怎么就烧到自己的身上了呢?
早知道会引火烧身的话,打死自己也不会提起三弟柳明杰啊!
“娘亲,你要说三弟就说三弟呗,这跟孩儿我有什么关系呀!”
“怎么没有关系了,老三变得如此混账,就是跟你这个大哥学的了。”
柳大少脸色郁闷的挠了挠头,默默的喝起了手里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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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柳之安看到柳大少郁闷的表情,笑呵呵的夹起一块牛肉放到了碗碟里面。
“夫人,骂的轻了,这三个混账东西,就得狠狠的骂一顿才行。”
柳夫人刚刚端起了粥碗,听到柳之安的话语,登时没好气的瞪了过去。
“老东西,你就闭嘴吧。
你们老柳家,一个比一个上梁不正下梁歪。
志儿他们兄弟几个变成这个样子,你这个当爹的就没有一点责任了吗?”
柳夫人说着说着,转头扫视了齐雅,三公主,慕容珊她们姐妹等人一眼。
“雅丫头,嫣儿丫头,婉言丫头,你们说是不是这个样子?”
齐雅,女皇她们姐妹等人脸色古怪的对视了一眼,讪笑着点头附和了起来。
“额!额!没错,娘亲说的太对了。”
“应该,应该是吧。”
“娘亲你说的太对了,儿媳附议。”
“儿媳……”
“……”
若是在外人的面前,柳夫人自然不敢落了柳之安的颜面。
然而,今天没有一个外人在场,柳夫人自然也就有什么说什么。
就连齐润,齐夫人他们两个,柳夫人同样没有将他们当做外人。
双方结为亲家几十年了,隔三差五的就互相走动一二,彼此家里的那点情况。
谁还不清楚谁啊!
柳之安脸色一僵,神色悻悻的端起酒杯对着齐润示意了一下。
“亲家,喝酒,喝酒。”
“嗯嗯,喝酒!”
柳大少看到自家老头子尴尬的神色,嘴角微扬的端着酒杯自斟自饮了起来。
“雅姐。”
“哎,夫君?”
“你再帮为夫拿一壶酒……”
柳大少一句话尚未说完,赏雪亭外忽然传来了齐韵有些焦急的声音。
“夫君!”
“夫君!”
柳明志连忙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起身朝着赏雪亭外望去。
“韵儿,怎么了?”
柳大少一眼望去,只见齐韵,柳松二人正迎着风雪,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赶来。
齐韵连油纸伞都来不起收起,便急匆匆的走进了赏雪亭之中。
“呼――夫君,静瑶丫头分娩了。”
柳大少脸色一愣,下意识的惊异道:“什么?韵儿你说什么?”
齐韵直接抬手指向了东宫的方向:“夫君,妾身说静瑶丫头快要生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回夫君,就在刚才妾身刚吩咐玉儿去东宫喊承志回来,玉儿还没有来得及动身,柳松就带着几个宫女急匆匆的赶到了内院之中。
那几个宫女告诉妾身,静瑶丫头现在快要生了。”
齐韵的话音一落,凉亭中的所有人纷纷站了起来。
柳明志抬头眺望了一眼东宫的方向,直接紧了紧身上的大氅。
“柳松。”
“小的在。”
“立即备马,备车。”
“是,小的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