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远之所以选择来柴若菲家里吃饭,便是为了方便谈话,否则,他也没必要给美女县长添麻烦。
石材管理公司的事亟待解决,在座的三人都是凌志远的铁杆,他没必要藏着掖着,将和县委书记张大山相关情况全都说了出来。
孟刚、柴若菲和褚国良都不知道这一情况,听完之后,脸上的神色各异。
“县长,你觉得他会答应吗?三千万所要交的税款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恐怕某些人舍不得哟!”柴若菲压低声音说道。
孟刚接口说道:“已经进了口袋里的钱,再将其掏出来,当然舍不得,不过县长的态度如此坚决,他们只怕不得不拿这钱!”
凌志远在和县委书记张大山交流时,态度确实非常坚决,要么补缴税款,要么身陷囹圄。张大山等人不得不心生顾虑,最终极有可能选择交钱。
褚国良对于相关情况知道的稍微多一点,不过凌志远没有提及盯梢之事,他自不会将其说出来。
“我赞同孟县长的意见,他们虽一百二十个不乐意,但最终还是会选择拿钱补缴税款了事!”褚国良出声说道。
钱没了可以再挣,如果将头顶上乌纱帽弄丢了,那可就是万劫不复了,张大山绝不会傻到如此那般选择的。
“明天就能见分晓了。”凌志远沉声说道,“他如果执迷不悟的话,我只能去找黄书记了。”
凌志远口中的黄书记的指的是县纪委书记黄同海,张大山如果不同意补交税款的话,他是绝不会和其客气的。
“来,我们一起敬县长一杯,干了!”孟刚出声提议道。
凌志远做出如此决定并不容易,此举颇有几分和县委书记张大山撕破脸之意。孟刚一眼便看出了这点,这才提议一起敬凌志远一杯,他这么做颇有几分预祝凌县长成功之意。
柴若菲和褚国良明白孟刚的意思,当即便伸手举起了酒杯,大有一饮而尽之意。
凌志远见此状况后,出声道:“你们的心意我领了,若菲感冒了,喝一口就行,别干杯了!”
四人中只有柴若菲是女士,身体又不舒服,绝不会有人与之计较的。
谁知柴若菲听到凌志远的话后,却出声说道:“下面我就不干了,但这杯酒一定要干掉!”
说话的同时,柴若菲将手中的酒杯和凌志远、孟刚、褚国良轻碰了一下,扬起玉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杯酒有预祝凌志远在和张大山的较量中旗开得胜之意,柴若菲说什么也要将其干掉。
凌志远感受到了柴若菲的心意,当即出声扬声说道:“来,我们一起干杯!”
孟刚和褚国良不敢怠慢,举杯和凌志远轻碰了一下之后,抬头将杯中酒一口喝尽。
由于四人都是同一战壕里的,又无其他人在场,因此,表现非常豪爽,不知不觉间,三瓶酒便已喝完了。
柴若菲由于身体不舒服,喝的少,凌志远和孟刚、褚国良三人均分,每人都在九两左右。
“怎么样,要不要再开一瓶?”凌志远出声询问道,“你们俩可都别为我省酒!”
凌志远虽觉得喝的差不多了,但他今天是主人,总不能说到此为止,不喝了。
听到凌志远的话后,孟刚连忙摆手说道:“县长,行了,再喝我可就多了。国良局长,你呢?”
孟刚的话音刚落,褚国良当即便开口道:“我现在就头昏脑涨了,不能喝了!”
“行,既然如此,那就不喝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凌志远爽快的说道。
酒不喝不行,饭桌上没气氛;喝多了更不行,容易误事不说,还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