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度睫毛颤了颤,缓缓睁了眼,入目是李初深情缱绻的眼神。沈玄度控制不住自己道:“绥宝,我爱你。无论发生过何事,将来又会有什么变故,我爱你,只爱你。任何人都不行,我只要你。”
李初被她突如其来表明的心意震了震,眼神逐渐变得灼热,很受触动道:“有你今天这句话,不管你做过什么事,又隐瞒了我什么事,我大概都能原谅你了。”
沈玄度离开之际,董涞追了上来,焦急道:“夫人,二爷近来晚间时常呓语,白日里看又没什么不妥之处。您走了之后,二爷越来越不爱说话,也不许人近身伺候。壶翁近期不在京中,我实在没了主意,您看能不能找找壶翁,回来给二爷瞧瞧。”
沈玄度眉头蹙起,点点了头,道:“他……都说些什么?”
董涞看了看天色,“夫人,我看还有点儿时间,要不您跟我悄悄回去,若是二爷又自说自话,您也能知道是什么情况。”
沈玄度思索片刻,犹豫再三还是跟着董涞回到房门前。
李初在沈玄度走后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身边似乎还有她的温度,暖融融的可以抵消一切寒意。
摸着胸口的平安锁,耳边似乎还有她情难自已的话。眸光微闪,李初不由叹息一声,在对沈玄度这件事上,他不该那么患得患失。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心里始终有他。如果非得跟什么事情争个高低的话,他也太自轻自贱了。
就像沈玄度不
“今今,你在北州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初低声自语,“今今,对我坦诚些,你再瞒我骗我,我真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你拴起来……”
半刻钟很快过去,李初犹豫再三还是把沈玄度喊醒了。沈玄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以为自己在梦中,看到李初的脸甜甜一笑,呢喃私语般叫道:“绥宝……”
李初心中震动,因着她这么一声亲昵的呼唤,再大的火气也消下去了一半。凑上前亲吻她额头、脸颊,在她耳边低语:“今今,我的今今……”
沈玄度最终还是醒了过来,利落的翻身起来,整理好衣物,道别的话一时说不出口。
李初看出她的为难,牵了她的手朝外走去。伸手开门之际,沈玄度突然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得无路可退靠在门框上。沈玄度凑上去踮脚想要吻他,奈何李初微抬着下巴,她的唇只落在了他的脖颈上。
沈玄度有些气恼,一把抓住他衣领往下扯。李初好笑的看着她,见人因为羞怯和恼怒涨红了脸,双手捧住她脸颊,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沈玄度在这个霸道的吻里迷糊了神志,鼻子里全是他的味道,唇上更有他的温度。被抱起重新压在床上的时候,沈玄度猛地醒过神来,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嘟哝了一句:“美色误事。”
李初呼吸有些急促,在她上方轻笑出声,跟着她的话道:“是啊,真是美色误事。”
沈玄度微微挪了挪手臂,偷偷看他一眼,碰到他含笑的眼睛后,双臂交叉将整张脸盖住,闷声道:“我真的得走了。”
李初抓住她双腕往上扯,俯身吻下。这次轻柔无比,带了些品尝的意味,直把人弄得喘息不已才罢休。沈玄度眼睫轻颤,紧闭着双眼抖着声音道:“我真的得走了。”
“嗯。”李初声音也失去了惯常的冷静自持,温柔哄道,“睁开眼,看看我,”
沈玄度睫毛颤了颤,缓缓睁了眼,入目是李初深情缱绻的眼神。沈玄度控制不住自己道:“绥宝,我爱你。无论发生过何事,将来又会有什么变故,我爱你,只爱你。任何人都不行,我只要你。”
李初被她突如其来表明的心意震了震,眼神逐渐变得灼热,很受触动道:“有你今天这句话,不管你做过什么事,又隐瞒了我什么事,我大概都能原谅你了。”
沈玄度离开之际,董涞追了上来,焦急道:“夫人,二爷近来晚间时常呓语,白日里看又没什么不妥之处。您走了之后,二爷越来越不爱说话,也不许人近身伺候。壶翁近期不在京中,我实在没了主意,您看能不能找找壶翁,回来给二爷瞧瞧。”
沈玄度眉头蹙起,点点了头,道:“他……都说些什么?”
董涞看了看天色,“夫人,我看还有点儿时间,要不您跟我悄悄回去,若是二爷又自说自话,您也能知道是什么情况。”
沈玄度思索片刻,犹豫再三还是跟着董涞回到房门前。
李初在沈玄度走后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身边似乎还有她的温度,暖融融的可以抵消一切寒意。
摸着胸口的平安锁,耳边似乎还有她情难自已的话。眸光微闪,李初不由叹息一声,在对沈玄度这件事上,他不该那么患得患失。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心里始终有他。如果非得跟什么事情争个高低的话,他也太自轻自贱了。
就像沈玄度不